四大家,四贵族之姓,南宫,端木,上官,太史,分别掌控四座城池。
他们就如同神灵,高高在上,不允许有人忤逆,违抗他们的意志,下场只有一个死无全尸,或者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东城,城门下,玄裕,落承雨身后,数万奴隶围做一团,明显将二人当成了主心骨。
二人一番言语,唤醒了奴隶们的蒙昧无知,这一刻他们不在是低贱的懦弱奴隶,他们想要拼死一战找回做人的尊严。
城墙上,南宫云然,狂笑不止,道:“生当低贱,就该认命,以卵击石,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找死?”
玄裕,目光带着蔑视之意,道:“生当低贱,就该认命?真是可笑,今日我们就要逆天改命,你该如何?”
南宫云然,也不想在和玄裕多说废话,挥手道:“抓活的,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命?”
城门口,一队又一队的士兵集结,乌压压一片,粗略估计有数万人。
每一个都手持兵器,身披铁甲,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屑。
落承雨,习惯性的不断摆动五指,像是在敲打算盘,道:“敌强我弱,毫无胜算可言,大家往后退,退到山洞中,我们占地利之便。”说完数万奴隶,转身就跑。
南宫云然,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上。”
士兵们大喝一声,“杀”数千士兵,举起兵器,追向逃亡的奴隶。
其他三城,也看见了东城这一幕,低贱奴隶的反抗,以前不是没有,一两个被打死之后,其余的也不敢动什么念头,哪有像今日这么多了。
因为现在是奴隶们的吃饭时间,原本拥挤的山洞,在跑进数万人之后,还是比较宽敞。
落承雨,道:“大家各自藏好,他们对这里不熟悉,遇到落单的立刻杀了,捡起兵器,穿好铁甲。
“山洞昏暗,遇见人先喊一句暗号,杀光他们,出去之后将我们衣服绑在,铁甲上做为自己人的标记。”
一个接一个的将话传递下去之后,奴隶们开始熟悉的几人在一起,分散躲藏起来。
士兵们冲进来之后不见奴隶半分踪影,随即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道:“这些贱骨头一定是害怕躲起来了,分头追,不能抓活的,就要死的。”
“是”士兵们齐声回答,然后也如同奴隶们一般,熟悉的几人为一个小队,开始搜寻。
荒山区,是一个延绵数万里的高地土坡,被奴隶们挖掘出了,大大小小的山洞,内部四通八达,不熟悉的人一旦进入,很容易迷失方向。
但对于挖出这一切把它当成自己家,的奴隶们来说,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
越往里面走,光线就越暗,肉眼也难以看清,脚下的路。
但士兵们却浑然不在意,有说有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进来了。
因为层次的差距,奴隶在他们眼中还不如猪狗有用,一群低贱蝼蚁能翻起多大的风浪来呢?所以走的很放心,没有丝毫的警惕性。
走着走着,突然一堆沙子铺面而来,措不及防的几个士兵被沙子,蒙了眼睛,慌乱不已。
丢掉手中兵器,一边揉眼睛,一边骂骂咧咧,却不知危险已然来临。
玄裕,落承雨一人拿着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冲上去把士兵头盔打掉。
“谁啊?把我头盔弄掉干嘛?”举起石头,向着脑袋,猛力砸下。
士兵血流不止,开始哀嚎起来,又冲出几个奴隶,学着二人上去打掉头盔,用石头往头上,猛然砸下。
哀嚎声停止,地面躺着六具,头破血流,已经断气了的尸体。
看着死去的五人,四名中年奴隶,心中怨气,恨意发泄不少,可是觉得还不解气,便一人一口唾沫,吐在尸体上。
“呸,什么玩意?自以为是的东西。”
“呸,还不是被我们打死了,哈哈。”
人都已经死了,几人这样做,就有些过份了,玄裕大声呵斥。
“他们已经死了,只是一具尸体而已,你们这样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四人怒气冲冲,反驳道:“死了又如何?他们的所作所为对我们心里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原谅的。”
“死了是便宜他们,唯有让他们当奴隶,体会奴隶的挨饿受冻,才能化解我们心中的怨恨。”
这番话语,让玄裕有点不知所措,推翻阶级不平等之后,真的能平等生存吗?高等贵族,上等富人,中等平民,对低等奴隶造成的伤害,会不会再次演变成一个轮回。
落承雨,大声呵斥,打断了玄裕得思考,以及喋喋不休的四名奴隶。
“不要吵了,都想死在这里吗?穿好铁甲,拿起兵器,快点。”
四名奴隶开始各自忙碌,将士兵穿的铁甲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