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制止了她,“易然,干活呢,不能喝酒,喝了酒后就容易疲惫,下午干活就没精神,摇摇晃晃的你想让我焊在那水田里么?”
这话有理,喝酒容易耽误事,杨涛见龙大没有喝酒,他也不好意思倒酒喝。
他还挺喜欢喝酒的,之前瘫痪的时候,颓废过一段时间,喝了酒就没有好脸色。
不喝酒就不喝酒吧,易然也不强制,的确,这干活不宜饮酒。
“那晚上再来喝,晚上我多准备一碟花生米。”接着易然就吩咐三个孩子,“你们三个,下午剥半斤花生出来。”
“知道了。”三个孩子异口同声答道。
下午,刚吃了饭,休息了半个时辰,龙大就下田继续耕犁了,老幼妇孺比男人们享福一些,可以在家里多休息。
现在是丰收年,新帝为了彰显自己勤能勉政,下令免收一年赋税。
百姓自是高兴,今年的收成全部都归自己所有。
余粮可以留着明年交赋税。
何翠霞婆媳两个也未闲着,何翠霞去地里挖地,易然就去山上割牛草,地里平坦,何翠霞老了,不适合爬坡,背挑等都是重活,吃力。
再说山上杂草丛生的,还有蛇,一不小心被毒蛇咬到麻烦就大了。
毒蛇的毒液扩散很快,搞不好就要截肢才能保住性命。
易然不怕蛇,蛇要是敢惹她,她直接把蛇捉来泡药酒。
山上的草茂盛,青绿色,又嫩又甜,是牛羊的最爱。
水牛嗜水,喜欢在河边吃草,也喜欢下水打盹儿洗澡,咕噜咕噜喝着河水。
黄牛力气大,喜欢陆地,喂牛的村民之间没有矛盾,很好分,喂黄牛的人家,将自家的牛往山上牵,喂水牛的人家,就把牛往河边牵。
至于牛粪,自会有村民来捡,在这个饥荒年代,牛粪的用处可大了,用来当肥料种土豆玉米,土豆玉米长势好。
易然在山上,看了面前的草,干劲十足,这草牛肯定喜欢。
易然掐着点割了一大背草,背回来后就赶紧做饭,何翠霞今天也不错,把一块地给挖了出来,培松,接下来就是起沟壑了。
三个孩子要吃野菜,梦姐儿提着篮子,几个拿着小锄头,去田坎上挖了一大把鱼腥草。
易然油炸花生米,将面和水,搅拌成糊,倒入花生米,用筷子搅拌,放些白糖,确保每一颗花生米上都裹上一层面糊。
起锅热油,油至冒泡沸腾,放入裹了面糊的花生米,小火慢炸,花生米容易炸糊,不能大火,炸至面糊金黄色即可捞出,炸好即捞出,不能炸太久,易然还记得自己上次炸花生米,炸糊了,花生米黑了,一股糊味,不能吃了。
炸出来,一股花生的香味,香喷喷的。
晚上热的中午的汤,炒了几个下酒菜。
晚上时光悠闲,喝酒聊天正适宜。
“明天和后天还忙两天。”何翠霞道。
“三天,我们的干田也需要耕,不耕不行。”易然纠正道。
“没事,三天就三天吧!”
“易然,干田我们自己挖就行了,总是麻烦龙大也不好,你说是不是?”何翠霞道。
易然心中无语,她这个婆婆,是一点福都不会享,那牛耕的不比她一个老妪挖来的快?
何翠霞听易然发了话,也不再说,龙大来耕,她就要好玩一些,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龙大,明天你去工地监工,因为明天我要做工人们的饭,明天工人颇多,饭量要大一些,我就没空去割草了。”
“好,这不难,我们就祝能够做好。”龙大举杯敬杨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