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竞争极其残酷,高考可以根据成绩选择相应的大学,而这个科举,全国数以万计的读书人,是只取前三名。
状元,榜眼,探花。
前三名可以留在京城做官,相当于有了铁饭碗。
至于落榜的,十年寒窗苦读,不得已,只有回家继续埋头苦读,等待下一次的考试。
科举考试每四年一次。
考中的人不论出身,都委以重任。
易然鼓励吴小强开始准备前去试一试。
试一试不会损失什么,反而还能积累经验。
强哥儿年龄还小,考不上也不要紧。
“易然婶子,万一到时候我考不上该怎么办呢?”吴小强很担忧。
“你还没考就开始患上考前焦虑综合症了?这可要不得,这几天可不能一直熬夜,要睡眠充足。”易然道。
“哦。”
“小强,你快出去吧!我现在有事要忙。”易然赶吴小强出了织布房。
“也不知道师父和杨叔他们怎么样了?”吴小强念叨道。
易然装作没听到,然后开始裁布。
吴小强走出织布房,看到杰哥儿在院里玩耍。
杰哥儿还没有师父,他和梦姐儿各自都有自己的师父。
也不知道易然婶子什么时候才给杰哥儿安排师父。
杰哥儿是杨叔唯一的儿子,易然婶子肯定会给她找这世界上最好的师父来教导他。
他的师父也不差,师父知道他的生日。
会在他生日的时候给他送礼物,可没有爹娘陪伴在身边的空虚,是非常不好的。
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要接爹娘回家团聚。
边疆,天气真是奇怪得很,
此时中原已是春暖花开的时节,然而边疆,白天即使出了太阳,晚上也会寒冷如冰。
吴傧达早已没了来时的富态,大腹便便,而是瘦了许多。
以前自己家财万贯,每日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现在每日别说肉,连油水都没看到,每日吃着难以下咽的糟糠饭菜,不见荤腥,没有油脂堆积,已经饿瘦了。
胡氏接连接待士兵,身体也瘦了许多,不过身上淤青无时无刻不是在打吴傧达的耳光。
他们都叫吴傧达窝囊废,肆意放荡的笑声,每日都充斥在吴傧达耳边。
吴傧达感觉到莫大的羞辱,胡氏恨不得一根三尺白绫了结自己,只是,畏罪自戕是重罪,连累家人。
吴傧达夫妇虽做了不少亏心事,但对儿子吴小强是真的疼爱的,吴小强是吴家的独苗苗,万不能被他们连累丢了性命,那他吴傧达就真的是断子绝孙了。
所以宁愿在这里受苦,也不愿让吴小强有什么闪失。
他期待吴小强有出息,若是能够当上大官,说不定未来还有机会回家。
易然连夜赶工,做了两三套保暖的衣服,两套换洗的衣物。
易然雇两辆马车,强哥儿一辆,她一辆,最重要的是两个孩子要不要带上呢?
她原本的打算是不带上两个孩子,让婆婆何翠霞在家里看着两个孩子,但是婆婆一个人年龄大了,看孩子看不了。
还是带去吧,这样孩子们也可以见一见世面。
见识少的,以后出门经历不了大场面,遭人耻笑。
婆婆又行不了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