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鱼端上桌,香味立即将几只馋虫勾引了过来。
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拿筷子夹着放进嘴里。
鱼肉嫩白,轻轻一咬,再喝口鱼汤,一股鱼香和酸菜的酸味麻辣香进入了嘴里。
其他的几条鱼易然打算拿去集市上卖掉,好换些生活零花。
易然的耳朵伤了之后,敷了药以后痊愈了,也可以拆包着的白布了。
好赖没有把耳朵砍掉成一只耳。
几天换一次药。
自从易然将耳朵砍伤了,工人们自发地不留在老板娘家里吃饭。
易然主动每日给他们二十文钱的补贴。
他们自是高兴,除了工钱以外,还有额外的钱,干活怎能不尽心尽力?
盖房子花费大,到时候家里的用品都要换成新的,又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翌日,易然背着鱼到了街上,上次的摊位被人占了,今天她换了一处摊位。
古代的摊位没有租金,但总有些土恶霸蓄意滋事。
杨姨娘昨天醒来后被大夫人叫去狠狠训斥罚了一顿,并且禁了足,不准杨姨娘和贾景瑟再出府惹事。
她们不要颜面,县令还要颜面。
昨天打的鱼到今天还是活蹦乱跳的,这鱼昨天没有受到磕碰,鱼鳞也没有刮掉,又是用那河里的水喂养着,自然不会死。
鱼跟人一样,需要空气,需要呼吸。
众人看见这活蹦乱跳的鲜鱼,有了想买的冲动。
确切的来说,是看到了上次卖蛋糕的姑娘。
她的糕点惹人喜,女人们买了还想买。
上次买糕点的妇人看到易然摆摊,又上前来了。
“姑娘,你怎么不卖上次的糕点了?今天卖鱼?”
“前段时间受了点伤,就没做糕点,这是昨天去河里打的几条鱼。”易然略微有些感到抱歉道。
那妇人见易然耳朵上的疤痕,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再多问。
“姑娘,你这鱼怎么卖呀?”
“十九文钱一条?”
这次妇人没有讲价,直接爽快地付了铜板。
“我孙子最喜欢吃鱼了,我得回去给他炖鱼。”妇人挎着篮子走了。
看到妇人买了鱼,跟她的那几个老姐妹也跟着买了鱼了。
不一会儿,鱼篓里面的鱼就剩下一条了。
七里香的掌柜来到易然面前,他每次都瞥见易然这儿的生意格外的好。
“易然,你这鱼怎么卖呀?”
“十九文钱一条。”
“那我买了。”掌柜的从袖里掏出铜板。
易然善于察言观色,看到掌柜的愁眉苦脸的,就关心道:“掌柜的为何愁眉苦脸的?”
“店里来了个刁钻的客人,我们大厨做的饭菜入不了他的口,我请了我们镇有名的厨子,可是他依旧说不行,大发雷霆,说如果我们不能做出令他满意的菜,他要砸了我们的店。”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他应该不敢吧?到时候去县衙告他。”
“对方是个大人物,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平民百姓得罪不起。”
“有头有脸的人也能干出这等没皮没脸的事?”
“那位客人挑剔得很。”掌柜的目光哀求似的看向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