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仅是注资,而且出手极为阔绰,不仅瞬间令宣刚逃离困境,而且成功组建了公司。
宣刚凭借对方的第一笔资金,开始了创业之路。
不仅如此,这位大股东从不参与公司的运转,每年只拿应该属于他的红利。可以说,股东不参与公司决策的决定令宣刚可以真正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发展公司,无需为向股东解释计划与项目书而花费更多的精力与时间。
当然,宣刚的成就也证明了对方的眼光。
“帮亓恺,是我的这位股东拜托我的事情。”宣刚主动为亓骞倒了一杯酒,他看向亓骞,认真的说:“没有他,便没有公司,更没有我的今天。他帮了我太多,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口,我不得不帮。”
亓骞恍然明白,他伸手拍了拍宣刚的肩膀,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爽快的说:“如果他没有帮你,自然也没有我的今天。当年要不是你在我最危急的关头帮我还了债,我亓骞也没有今天!说不定也他妈为了一点股权用尽心机与手段,没劲儿,我和你说真没劲儿!你是没有见今天的场面,我真是不懂一个个都是没手没脚吗?蛀虫一样的趴在家里,虎视眈眈的盯着那点蝇头小利,真是可笑。”
宣刚为亓骞再倒了一杯水,没有谈论亓家的事情。他虽然事业有所成就,但有些事情却不好开口。
亓家的话题一带而过,亓骞不禁问:“我说,那位股东到底与亓恺什么关系?”
宣刚摇头,他倒也没有刻意隐瞒,“他只说让我与你联系,然后将资料交给你,其他的话并没有说。”
奇怪!
亓骞端着酒杯,不禁陷入深深的好奇。
按道理,当年能拿出如此一笔巨款投资宣刚公司的人,应该家底颇丰。这些年,对方对于宣刚公司的业绩也好,发展也罢都不怎么在意,看起来应该不是很缺钱的主。
这样的人,为什么如此帮亓恺呢?
亓骞百思不得其解,宣刚则根本不去多想,他端着酒杯品着白酒,只觉得心情格外好。
“是不是亓恺他妈那边?”亓骞猜测道。
“行了,亓恺的事情你便不要再多想了。”宣刚无奈的摇头,主动劝道:“在我看来,亓恺远比亓皓好得多,至少亓恺人品好。”
“说的也是,如果那么两个择其一,还是亓恺更顺眼。”亓骞微微点头,转眼将股东的事情丢在一边,与好友把酒言欢,享受欢乐放纵的时光。
与此同时,荆宅大院内。
荆先生正坐在书房里,静静的看着房间内的油画。
他的内心从来没有如此宁静与安详过,只要想到女儿电话中羞涩的感谢,他的内心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与满足。这种令人澎湃的感觉,他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感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