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没有下一次,绝对没有下一次!”白叙春见父亲大怒,当即认错,他有些慌乱的不停的重复道:“我只是和叙安闹着玩而已,怎么可能有下一次啊。”
他万万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现在过来!
早知如此,他何必威胁白叙安啊。
“老爷,阿春可是从小在你跟前长大的,难道你还不了他的为人?”一旁的甄真早已起身,她正忙着为儿子说好话,“我们来找白叙安是好意道歉的,只是白叙安他说话太过尖酸刻薄,我们忍不住,所以……”
“不用再说!”听到甄真竟然还指责白叙安,白秋程越发的愤怒,他厉声打断二人的话,直接道:“出去!你们立刻离开帝都,以后再也不许回来。”
“父亲!”
“老爷!”
听白秋程如此开口,二人惊恐至极。
离开帝都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们再清楚。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白秋程见二人不动,当即暴怒。
白叙春与甄真自然都不愿意离开,他们眼神交汇的瞬间,便已经有所决定。
不过不等他们出声,始终默默不言的白叙安却突然出声,轻声的对白秋程道:“父亲,算了吧。我的事情只当是意外吧,家和万事兴何必搞得关系不融洽。”说着,白叙安看向白叙春,温和一笑,“我也相信五哥今天来找我真的是希望和好,怪只怪我不懂事,没有理解五哥的用意。父亲,您不要再和五哥发生矛盾,我真的无地自容。”
“他有什么用意,不过就是欺负你!”白秋程想到在屋外听到的白叙春说什么除了上一次,还有下一次,小儿子露出的惊恐的神情内心便难受不已,他不禁看向白叙安,心疼的道:“你呀,简直就是傻孩子。”
“父亲,您最喜欢看到的不就是家庭和睦,何必因为我与哥哥生气呢?”白叙安歪着头,亲昵的靠在白秋程的身旁,同时看向白叙春,极为友善的说:“哥哥,你不要难过,父亲还是爱你的,之前我与母亲生活在一起,我们之间生疏,如果你有不了解我的地方,可以直接和我说。血浓于水,兄弟之间与旁人不同。你若是对我不满就说出来,我相信我们可以成为好兄弟的。”
越是对比,白秋程越是疼惜白叙安,越是厌恶白叙春。
刚刚让白叙春与甄真离开帝都原本只是气话,可是现在他却是下定决心。
“你们走吧,今天就走,离开这里,去其他城市或者去国外都可以,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说着,白秋程摆了摆手,这一次他的语气平静许多,但甄真与白叙春的脸色却越发难看。
因为白秋程的态度说明一切,他们绝对不能离开。
一旦离开,便真的无法回来。
只见,白叙春噗通的跪在地上,他低垂着头,握紧拳头,压抑着心中的不甘与愤怒,咬着牙说:“父亲,那件事情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上海任何人,是有人要陷害我。我知道,你觉得都是我的错。我承认我有过嫉妒白叙安的情绪,可是我发誓我没有想过害他。这一次我来找叙安,也是希望化解我与他之间的矛盾。可能我的言语之间很不中听,但是我真的没有不好的用意。父亲,叙安,我希望你们可以原谅我的莽撞与过失。对不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