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阮槑陈季各自顶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班里相遇时,眼中都有些许尴尬。
陈季:“抱歉”他一想就大概知道因为什么,垂下头语气淡淡。
阮槑打了个哈欠坐到座位上,随意道“没你的事”。
回想昨天,的确她是被原身的父亲质问了为什么打龚雪,她实话实说,并没被怪罪什么,就算了,还被夸了就很迷。
她这个是别人打的……一个系统都不知道的人……
“你知道我妈是谁吗?”阮槑对着陈季开口问道。
陈季摇摇头,他好像还真不知道……不过肯定身份也很高贵吧。
“好吧。”
陈季:“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事,好奇”阮槑应付一声便不再回话。
昨天她虽然没有被原身父亲怪罪,可,却被一个怪女人偷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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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沙发上的背影突然开口,透着一股严厉,阮槑看着他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发色,咂咂嘴,应了句“是。”
“给我一个解释”。
“她当着我的面欺负陈季,我看见了,就不能不管”阮槑声音不大,但却字字透着‘我没错都是她不好’。
对方突然沉默,缓缓反问“欺负小季?”
“是,骂他,用红酒泼他,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晚了?”阮萧涛反复嚼着这两个字“早了你准备做什么?”
“单纯的欺负她”阮槑实话实说道,她看见这种嚣张跋扈的人,就是会忍不住。
【切,明明自己就这样】246哼唧一声突然出现,见着自己宿主脑门一黑即刻闭了嘴。
“呵,”沙发上的背影若有所思,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道。
阮槑见状“她这样对陈季,陈季从来都是闷声不吭,怎么换了她,告状那么快?”
“哦?”沙发上的背影忽的站起,扭过身来,那张脸透着震慑,看着只有30多,但眼尖的褶子证明了他的年龄不止如此,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下一下往阮槑面前走来,看着阮槑眉头一皱,警惕后退了一步,居然勾了勾嘴角。
“听你的司机说,你今天是和陈家小子走的?”他打量着阮槑的礼服,上面的红酒渍格外显眼。
“有问题?”
“没有”阮萧涛把玩着小拇指的戒指,低头对上女孩的眼睛,却发现,以往的畏惧害怕居然消失不见转而代替的警惕竟深得他心。
他不怎么回来,距离上次见面前的女儿,已经是两月前了,这样的变化。
“剑道馆的邱师傅今天打电话来说,你连续好几天没有去上课。”
“学习紧,”
“下不为例,好吗?”
你属实有点病,“好的。”
短暂的交流结束,阮槑在系统的指路下向四楼房间走去,却在三楼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然后……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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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念值一点变化都没有?”
【说了,没有~】
“这任荣荣!竟然言而无信!”
女厕所里,传来阮槑自言自语的怒吼声,冷静过后才终于出来。
一上午的课让她心力交瘁,现如今又得到了这种消息无非是更雪上加霜,出了教学楼在烈日下往食堂走去,没过五分钟就热的不行了,搞的阮槑想掀衣服。
忽然头上出现一片阴影,她扭头一看,竟然是费谓桐在给自己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