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怼得我大伯哑口无言,他最后求救般的朝自己的老婆看过去。
收到眼神信号的大伯母,立马起身朝我边走过来,边夸张的喊道,“哎呀,盼盼,你这个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说话间,伸手就要来摸我头上的伤口。我微微转过头,躲过去了。
现在就是我再笨,也看出来她这是在虚情假意。
前些年,大伯一家因为堂姐临阵逃婚的事情,被爷爷赶了出去,对我们家意见很大。好多次,大伯母找上门和爷爷闹。都被我爷爷命人赶了出去。
所以,对我们一家,尤其是赘婿盛辉恨得不得了。
要不是,去年我爸最后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原则,偷偷接济大伯一家,还帮着堂姐开了一家传媒公司。他们一家,到现在可能还会隔三差五都会过来闹一次。
“大伯母,你真的没有爷爷和悦悦姐的消息?”我这会面对大伯母的虚情假意,直接无视,而是开门见山的问。
猝不及防地被我这么一问,大伯母吃了一惊,吱吱呀呀了半天,才说清楚话道,“我……我要是有,之前你们打电话回来,我就不会那么着急了。”
虽然她表现心虚,但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确实,之前她一接到盛辉的电话,就以为是顾悦打的电话,开口就问是不是顾悦。如果知道顾悦的消息,她不可能那么问。
“我先回房洗澡,有什么事,我们回头说。”我有气无力的丢下这句话,就扶着楼梯扶手上楼了。
虽然盛辉的蛊蜂王浆治伤有奇效,但也只是对外伤有治疗效果,无法让我虚弱的身体突然恢复正常。所以,我急需要回房间洗澡休息一下。
回房洗完澡,我才发现,身上有很多地方都有伤痕,不过令我疑惑的是,这些疤痕竟然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迅速恢复起来。特别是我额头上的那个伤,明明不到两天的时间,竟然已经结痂,并且快要掉下去了。
这让我再次感叹盛辉那些蛊药的神奇疗效。
不过本来身体就有些虚,洗完澡出来之后就更虚了。我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的。
出来后躺在床上实在就动不了了,只闭上眼,想休息一小会儿,没想到,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居然已经黑了!
我慌忙起身,换了套出门的衣服,就匆忙下楼了。
说来也巧,我一下楼,就看到我妈扶着我爸,从外面走进来。
只见他们蓬头垢面,身上还有伤,特别是我爸,右腿的膝盖处,西裤碎了个窟窿不说,还血肉模糊。
我见状,刚想要喊他们。
结果在沙发上的大伯和大妈就凑了过去,特别是我大妈夸张地哭喊出声来,“家安,茹萍,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子?这几天到底去哪了?”
说话间,她已经走过去,扶住我妈的胳膊。
大伯则将我爸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半拖半扛的将我爸扶到了沙发上躺下。见我爸躺下后,大伯又忙去拿来急救箱,给我爸清理伤口。
因为我家之前就是做医疗器械的生意,所以,我爸和我大伯都学过医,这简单的包扎,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我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跑过去扶住我妈的另一只胳膊,将她也给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我妈满脸憔悴,看到我,脸色更是白了一层,“盼盼,你真的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爸妈,我听大伯和大妈说,你们先后去万氏讨要说法,结果好几天没有回来,这中间出了什么事吗?”我焦急的问道。
我爸这会儿正在清理伤口,没有心思回答我,倒是我妈,一听我这话,面露惧色,紧紧抓住我的手,回答道,“盼盼,你最好即刻离开海城!万家这兄弟,真的是什么都敢做!那天……”
随后我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统统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