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柳抬头一看,只见又一个性感尤物站在门口,怎么这医院的护士都这么漂亮吗?堪比京师里的“天上人间”了,当然,他没去过京师,只是猜想而已。
来人竟是周文丸,荣慧见她,赶紧把她推了出去,害怕她又在江边柳面前说什么过激的话,随后面红耳赤地说道:“你别胡说,他……他上厕所,我帮他提着吊瓶而已,这是我的工作职责,你的思想怎么那样下流啊?”
“只提着吊瓶吗?”周文丸不依不饶地说:“我亲眼看到你帮他拉开了裤子拉链,还想狡辩?”
“好了,上班了,别乱说。”荣慧不好意思,觉得确实有点尴尬,想不到会被周文丸发现,她快步走到了护士站。
“怎么了?害羞了?脸红了?你不会是真的发骚吧,口味这么重,放着彭大公子不用,倒是迷起这个穷酸学生来了。”周文丸追着她走了过来,不解地问道,她无法理解荣慧会对他那样体贴。
“谁迷他了,说了这是我的工作嘛。”荣慧说。
“工作?工作细则上有陪男病号上厕所这一条吗?”周文丸穷追不舍。
“不想跟你讲,你不服气,你也去啊。”荣慧说道。
“不才不会迷上这样的穷酸学生呢,我要的是彭大公子这类的豪门官府,不过嘛,你刚才摸到什么地方了?有感觉了没有?”周文丸说着便露出一丝淫邪的笑。
荣慧被她这一问,想起刚才自己的手碰到江边柳那坚硬如铁的东西,脸更是绯红,说道:“你真是龌蹉,这么想知道,自己去摸啊。”说完就走了,周文丸在身后哈哈大笑。
江边柳静静地坐了下来,想起昨天发生的这些事,感到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从未踏足江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这金玉盟追杀?飘逸宗和李晓玲又是什么谁,为何要抢自己?体内纯阳真气又是什么?有什么有吗?张曼秋又为何会从天而降?她又去了哪里?十多年没见她了,她还好吗?而自己现在这个穷酸样子,还有什么资格跟她见面?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又如一场梦一样,自己跟曼秋始终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门不当户不对,不见也好。想不到刚满十九岁,却迎来这样一个苦逼般的生日。他越想越不得其解。
天渐渐黒了,他这才感到有点肚子饿了,自从昨夜在王记大碗饭喝了自己的生日酒之后,24个小时了还没吃一点东西,这时他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而自己现在躺在这里,又到哪里去填饱这肚子呢?越想越不是滋味,他不禁想起了在家里的日子,虽然穷一点,可是父母从来都没让他饿过肚子,要是这个暑假不留在这里打工,父亲这时肯定在家里给自己炖着鸡吃了,如果父亲知道了自己此时正躺在远方的病床上挨饿的话,肯定会伤心欲绝的,他想着想着,竟然委屈得哭了,一个大男子汉蒙着被子躲在里面流起了眼泪。原来,任何一个人,只有在孤单、无助、病痛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亲情的可贵。
“起来,吃饭了。”正自哭着,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是荣慧护士,她端着两盒饭走了进来,对着江边柳喊道。
江边柳马上擦干了眼泪,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惊讶地问道:“你给我送的饭吗?”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漂亮小护士还会给自己来送饭。
“是啊,我听说你的家在很远的地方,而现在学校又放假,没有同学,想着你肯定没有地方吃饭,我就义务给你带点吃的,怎么了?你感到得哭了?不会这么脆弱吧?”荣慧边说边打开了饭盒。
江边柳确实有点感动,有点脆弱了,确切地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因为这是在他最脆弱最需要爱的时候,这个漂亮的小护士犹如雪中送炭,给了他冰冷的心窝里点燃了一个温暖的火炉。
江边柳细细地看着她,她下班了,已经换下了护士服,此时穿着一件淡粉色长裙,一张秀丽绝俗的脸庞如白玉雕刻,一枚精致的绿色蝴蝶结将及肩的长发紧紧束起,一抹刘海儿如瀑布般盖在额上,显得清新优雅;窈窕娉婷的身体,犹如一朵初入人世的水仙花,散发着馥郁游离的香气,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绝美又不失温婉,显得格外优雅。
江边柳着迷般地看着她,尽管身体还比较虚弱,但是他男性的荷尔蒙却在体内不停地涌动,年青的欲望刺激着他那颗始终压抑却又骚动不安的心。
荣慧端着饭盒走近他,他看见她那双肤色白皙的手,像菜地里刚摘回的嫩葱,纤细而修长,透着水气;手臂像一截粉藕,圆润而光滑,浸着清香;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散发着一种妙不可言的温柔气息。他深深的贪婪的吸了几口,仿佛要将这气息独自霸占,生怕别人分享了去,他感觉到一种凊人心脾的清凉和满足。
“吃饭了,发什么呆?”荣慧见他如此痴迷地看着自己,脸不禁又红了,她微微地笑了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