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馆的房间非常简陋,一张双人床,一个简陋的卫生间,卫生马马虎虎,床单上虽然有一股气味,倒也没有污迹。
江边柳把宁画丢在床上,脱掉鞋子,便想离去,他在酒吧里领教过这个女人的牙尖嘴利和凶悍,不想多招惹她。
正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宁画仿佛醒了,她眉头紧皱,脸上微微露出痛苦的表情,口中发出轻声的申吟,身体在床上微微扭动着,双手使劲地抓扯着床单。
在这明亮的灯光下,江边柳这才得以看清她的面容,只见她鼻梁高挺,面如刀削,薄薄的嘴唇泛着朱红之色,脖子修长而白皙,胸部傲然耸立,即便是平躺着,也丝毫没有坍缩,牛仔裤紧崩着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再加上那令人浮想的呻-吟和扭动,她的美,令江边柳无比动容。
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丝毫不比荣慧和李晓玲逊色,甚至比她俩还要美。他的眼,久久地盯着她的上下起伏的胸脯,一种冲动涌上他的心头,不禁轻轻地坐在床边,细细地看着她,他的手微微一抖,有种想要抬上去的渴求。
不行,我不能趁人之危,她本来就对我有成见,如果我还对她有个什么非分之想,那样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江边柳偏过头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她醉成这个样子,要是把她扔到这毫无安全保障的小旅馆里,下面总台那个中年男人说不定就会摸上来,不如好事做到底,我就在这里守她一夜吧。江边柳心里想道。
宁画体内的药性已开始慢慢发作,迷睡中的她仿佛觉得有股炽热的岩浆在身体内四处奔行,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热……”,宁画喉咙里吐出喑哑的字眼,双手在衣服上胡乱地扯动,她抓住衬衫胸口用力一拉,纽扣全部脱落,她顺势脱下了衬衫丢在地上,一个火辣的身体呈现在江边柳面前,脸色潮红,目光中神智不清。
太美了,那如高高耸立的山峦,腰间洁白无瑕,腹部平坦而光滑,手臂圆润而又微微显得小块肌肉。
“喂,你干嘛,我已经忍得够难受的了,你不必这样考验我吧?我的忍耐真的是在限度的啊!”江边柳细细看了一分钟后,才坐了起来,大声问道。
宁画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声音,继续在身上乱抓,眼看就要扯掉了上身的罩罩。
她发骚了?刚才那人给她喂的一定是催-情-药,江边柳回想起刚才那个小混混给她喂东西的情形,感觉那东西一定有问题。
“这可怎么办?怎么才能解救她?老子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莫非……莫非一定得真枪实料的干一仗才能化解那药物?”江边柳看着宁画不停扭动的样子,脑海里飞速的想,身体却实在憋得难受,犹如放在油锅上煎炸一般,脑中现出一个邪恶的想法,不过,立马就消失了。
或许用水可以缓解一下吧?他联想到自己每每用水冲的方法降火,于是马上俯身把宁画抱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宁画在空洞之中突然感觉到一个男人,火气顿时燃得更旺,已成燎原之势,她立即紧紧的抱着江边柳,在他的身上乱摸乱亲起来,这一顿乱啃让江边柳的身体反应也更加强烈。
江边柳苦笑了一下,分不清这到底是幸福还是煎熬?他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将她放在地上,打开淋浴拿起花洒对着她的身上喷了起来。
这一喷洒不要紧,却把宁画的身上淋了个湿透,她胸前泛着点点水珠,如嫩荷上的新雨,更显得诱惑无比,打湿的牛仔裤也把整个身体轮廓展露了出来,这样的情形,比要了他的命还惨,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禁拿起花洒对着自己喷淋了起来。
冲水对催情药来说是根本不管用的,宁画依然在地上不停的申吟嚎叫,如果不采取措施,或许她会爆炸的。
江边柳思索了良久,决定用自己的内力把她体内的药性排出来,他觉得必须冒险一试,不管她对自己有什么成见,救人是首位的,身体敏感部位的适当接触在所难免。
他果断的将宁画从卫生间抱了出来,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床上的这个美女,他撇着嘴苦笑,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伸出手放在那平坦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那是胃的位置,他必须通过胃把他体内的药性排干。
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的游离,一股股真气打进了她的体内,她身上的水珠慢慢地被蒸干了,在一阵不停的疯狂扭动和欢娱申吟之后,她的身子终于慢慢地瘫软下来,香汗淋淋,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伴随着药物的排出,她体内的酒精也伴着汗液排出体外,她的大脑慢慢变得清醒起来,双目霍地睁开,双手抓住江边柳右手手腕,用力一拧,一个简单的擒拿手法,就把江边柳按倒在床上。
江边柳没有去挣扎,他想听听这美女又会说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出来。
宁画的眼里泛起泪光,悲声叫道:“你这个好色的登徒浪子,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