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宁画慢慢的醒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感觉身体已无大碍,她转头看到江边柳还在呼呼大睡,不禁又是一阵羞涩,同时却又感到一股莫名的亢奋,自己竟然裸着上身跟这个登徒浪子同床共枕的睡了一夜,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嫣然一笑,坐了起来,又摸了摸自己高耸的酥胸,这个地方就是他昨夜一直贴着的部位吗?她既羞涩又兴奋,随即站起来缓缓地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醒来。
半小时后,江边柳睁开双眼,见到宁画坐在自己身边,微微的笑了笑,嘴角蠕动了一下:“画……警花姐姐,你没事了吧?”
宁画媚眼盈盈,灿烂的笑着,说道:“想叫我画儿就叫呗,我允许你这样叫我,何必扭扭捏捏?”
“切,谁想叫了,我睡觉。”江边柳突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宁画。
“十二点了,我得回警局去汇报,手机没电了,吴局肯定急死了。”宁画轻轻说道。
“你去吧,我还想睡睡。”江边柳慵懒的说道。
“一起去吧,吴局一定要见你。”宁画道。
“我凭什么要去?你们警察没本事破案,老是抓着我干嘛?”江边柳道。
“协助警方破案是你的荣幸,起来了。”宁画拉着他的手就把他拖了起来。
“别这么粗鲁好不好?”江边柳坐起来说道。
宁画突然看到他大腿处有一块血迹,床上又摆放着自己的发夹,上面还染着血渍,她捡起发夹细细的看了看,随后大声问道:“你的腿怎么了?快让我看看。”说完不由分说便撸起江边柳的裤管。
江边柳忙往后一缩,叫道:“你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还授受不亲,我一身都被你摸遍了,我现在只看看你的大腿又怎么啦?”宁画大声叫道,又扑过去观看,只见他大腿处一个小小的血孔,渗透着淡淡的血渍,那孔正好跟发夹一样大小。
“告诉我,怎么回事?”宁画皱着眉头盯着他,严厉的问道。
“没事,我……我不小心自己碰的,这么小的伤值得你大惊小怪吗?”江边柳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宁画见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淡淡的问道:“是你自己扎的吧?”
“不用你管,起床,尿尿了。”江边柳站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宁画看着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心里感动到了极点,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里,能在他大腿上扎发夹的人只有他自己,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为了不让自己昏迷或沉睡故意扎下去提神醒脑的,也就是说这是为了救她。她默默的将那只发夹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那只沾染着他的鲜血的发夹。
“多少钱?我来付。”宁画看着他从卫生间走了出来,问道。
“你以为我是鸭子吗?包我一夜,就开始谈钱。”江边柳坏笑着说道。
“你只是只童子鸡而已,想做鸭子还嫩着呢!我是问你这房费多少钱?我不想欠你的。”宁画不屑的说道。
“你欠我的还少了吗?上次是你的贞洁,这次是一条命,我就是要你欠着,到时以身相许。”江边柳继续暧昧的调侃。
宁画脸又是一阵绯红,不知何故,她这个暴戾的警花从来就没有脸红过,却自从认识了他之后,次次被他搞得羞涩难当。她轻轻的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把这些暧昧的话挂在嘴边,我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不是英武的警花吗?不会自己辨别啊?”江边柳道。
宁画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你刚救过我,身体还虚弱,否则我又要打你了。”
“你觉得你打得赢我吗?亲爱的老婆!”江边柳想起前几天她喊自己亲爱的老公的情形,又开始调戏她道。
“死玻璃,不知所谓。”宁画又鼓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了出去。
“宁警官,你没事了?掌门怎么样?他的体力根本就不足以救活你。”冰岩早就坐在门口,没有江边柳的命令,他只能守候着。
“我没事,完好无损,也没有失身。”江边柳随后走了出来。
“那就好,属下真是难以想象掌门是如何熬过来的。”冰岩道。
“少废话。”江边柳说道。
宁画听了冰岩的话,心里更是感动,原来他真是用自己的发夹扎了大腿提神醒脑,自己这条命真是他舍命救下来的。她回头看了一眼江边柳,顿时觉得他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冰岩徒孙,本尊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回去带上冰林,查清那两个鬼仙的去处。我和警花姐姐去警察局看看。”江边柳对冰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