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川被辱后不久便主动要求随军出征。行军途中时疫四起,军中不少将士染上疫病,他日日带人到军队驻扎附近的山上寻找治病的草药,终于在战前写出药方止住了疫病。
金带连环束战袍,马头冲雪袭南蛮。原以为此次偷袭会成功,哪知南蛮早有防备,打了阮娇娇一个措手不及,幸而发现的早,没有伤亡惨重。
“此番计划败露,定是军中出了细作!本将定会找出细作,给将士们一个真相!”林彦之在士兵面前立威,胆气十足。
军中出了细作,首先怀疑的便是魏景川这个鬼方人。
即使拿不出证据,为了确保计划顺利进行,阮娇娇还是将魏景川关了起来,派人监视他。
两军正式交战之时,有人欲在林彦之背后放暗箭,被阮娇娇以身挡下,她从袖中甩出两支飞镖将放暗器的小兵杀死才掉落下马。
林彦之凭着一身蛮力生擒了南蛮军师,南蛮军心大乱,士兵们乱了阵法,仓皇逃窜。
“军医呢?军医!”林彦之抱着昏迷的阮娇娇回帐,大呼军医。
几个军医替阮娇娇处理好伤口,发现箭尖上的毒几人从未见过,根本不知如何解。
“她怎么还不醒?”林彦之语气十分不耐烦,似乎下一秒就要杀了在场的军医。
“殿下,将军所中之毒是我等从未见过的,暂未找到解毒之法……”一个军医浑身颤抖着跪下答话。
“哎!你不能进去!”
帐外的士兵没有拦住魏景川,他闯进帐中,看到地上的箭矢和一旁的血水,恶狠狠地瞥了林彦之一眼就立马到榻边查看阮娇娇的伤势。
“属下办事不利!”紧随其后的士兵跪地道:“他一听说将军为救殿下受伤就跑了出来,还用银针刺伤了两位看守的士兵。”
林彦之无暇顾及跪在地上请罪的士兵,拽住魏景川的衣领呵斥他,他眉头紧皱,轻轻擦拭阮娇娇的伤口,闷声道:“箭尖有毒,伤口很深。想要她活命就赶紧滚出去!”
众人虽质疑他,却也不能解阮娇娇的毒,只得纷纷走出去。林彦之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才一步一回头地走到帐外等候。
他慢慢剪开阮娇娇前腹伤口处的衣裳,又重新清理了几遍伤口,接着用银针扎住几个重要穴位防止毒性扩散。
魏景川唤了一位军医取来他的药箱,在药箱的最里层拿出一个赤色锦囊,锦囊中是几粒褐色的药丸。
他将药丸碾碎敷在伤处,又拿了一个白色锦囊,取出里头的赭色药粉喂她服下,嘴里念叨着:“得罪了。”
天色渐晚,林彦之在帐外等的不耐烦了,便想进帐看看情况,掀开帐帘看见魏景川守在榻边,案上还剩半碗药。他气不打一处来,将魏景川按在墙边,揪着他的衣领问:“你那药是如何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