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离弦又压了上去。
事毕,花湖突然想起了什么,将郝离弦推到一边:“你又忘记戴那个东西!”
“……不舒服!”
“夫人亲自发明的东东,你竟敢说不舒服?”花湖威胁的声音。
“可是真的是……”不舒服!
而且听说那东西是宋团圆用猪尿脬做的,因为宋团圆常年用这个,可难受坏了纪长安,如今花湖竟然学着拿来用。
“可是我们已经有了青青,我还要盯着你,我不想再生!”花湖别扭地转过脸,她知道郝离弦的如意算盘是什么!
“可是我喜欢孩子!”郝离弦说着违心话,确切的说是喜欢孩子多,吵吵嚷嚷的,而且花湖有了孩子,精力在孩子身上,还能少管他一点。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某人曾经说过不喜欢孩子的!”花湖眯了眼。
“没有!”
“有!”
“没有!”
“有!”然后,郝离弦扑上来,再次没有了声音,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喘息喘息……仟仟尛哾
房门外,花鱼探头探脑,一回头看到郝青青也好奇地向里面望。
“青青,跟舅舅去玩!”花鱼生怕郝青青听到不该听到的,赶紧抱着郝青青离开。
他这个姐姐跟姐夫,每日里花枪可真多,看来这几日,要辛苦他带孩子了!
天城中,天圣皇突然颁布了圣旨,让华王随侍左右。
华王在冷宫几年,这几年一直随着大学士在学习,不过还是个孩子,天圣皇突然将他重用,文武大臣不知道是何意,纷纷前去首辅府打听。
“皇上不过觉着那孩子聪明,有大才,再说如今宫中的皇子也没有几人,皇上重亲情,所以才给华王机会!”宋福信淡淡地说道。
众人这才明白,对华王尊重了不少。
宋福信将消息送到安南城。
此刻安南城城外,不知名的山坳间,紧邻一池不知名的湖泊,沿湖岸则是一排排丰姿纤雅的垂柳,清风拂过,翩翩飞舞,空中的白云映在水中,仿佛一幅幅难以捉摸的幻梦。湖面漾着湛蓝的颜色,似光亮如玉人的凝脂肌肤,偶尔兴起微风一阵,那淡淡的圈圈涟漪,幽深而广远。
湖面上驶来一艘船只,船上站着一名比女子还要美丽上许多的男子,一头黑发随便束在身后,穿了一件纯白的衣裳,样式虽然简单,但是衣襟处那几片精致的幽绿竹叶却透出男子俊雅高贵的气质。他临船而立,手上持一管金笛,缓缓奏出清新幽怨的曲子。
湖面之上,一对对的鸳鸯交颈,听着曲子,甜蜜缠绵。
“不要听这个,要听《最炫民族风》!”蓦然,一句女子轻叱之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笛声骤停,惊得鸳鸯四处逃窜。
“我不会!”纪长安为难地皱眉,看了一眼还在研究相书的儿子,示意了宋团圆一眼。
宋团圆在心中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