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她果然一直在艾莎米雅港!”一阵莫名的紧张和激动,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加快。
“萨鸥,你在想什么?”米苏歪着头,盯着萨鸥问。
“哦,没什么。”回过神,对米苏露出了一个不自然的笑。
“吃饱了吗?时间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嗯。”萨鸥起身,跟米苏走上楼,期间还时不时的回头望向门口,希望能搜寻到消失在人海中的那个身影。
有心想追出去,却没有迈开脚步,因为不知道意义何在。
褪去了白天的喧哗,夜晚的艾莎米雅港恢复了原有的宁静与祥和。然而,幽幽的黑暗中,似乎是为谁在沉醉。
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看着时而路过的人群和万家灯火,萨鸥陷入了长久的回忆。
那个哈尔克联邦的冰天雪地,他抱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她狂奔,两人依偎在山洞中相互取暖。
那段他们独处的时光,彼此以夫妻身份手牵着手行走在繁华的街道。
那天他追击了她几十里,最后用长剑刺穿她的胸口,她绝望而痛苦的泪水划过绝美的脸颊。
那夜月华如水的晚上,平川湖旁迎风而立的曼妙背影,以及在马其克,她再次为他挡住致命一击,身受重伤,在他怀里命若悬丝的样子。。。。。。都是他生命中难以割舍的画面。
微微的风声,在如此的潇潇中,似水柔情淹没在记忆的长河里,任凭风吹雨打,牵挂依然还在,思念依然还在,关切依然还在,温暖依然还在,这一切飘荡在记忆的窗口,就像悬挂的一串悦耳风铃,敲打着心动的门。记忆的事,记忆的情,依稀,摇摆不停。
就连萨鸥自己也开始胡思乱想,他对帕米拉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如果跟米苏相比,可能唯一的不同是跟米苏的相处太过平淡,缺少了跟帕米拉的那种患得患失,欲罢不能,然而萨鸥确信,平淡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米苏对自己而言更是没人可以代替,可自己为什么又时常想起帕米拉,甚至想到她的时候会莫名的紧张、激动,还掺杂着一丝苦涩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萨鸥脸上,没等睁开睡眼,便被楼下一阵马蹄和喧闹声吵醒,还有急促的敲门声。
“萨鸥,起来了吗?”敲门的人是米苏。
萨鸥赶忙起床打开门把米苏让了进来,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你没听到街上的声音吗?”米苏说着,走过去把窗户推开。
萨鸥也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我听到了,刚想去看看你就来了。出什么事了?”
趴在窗口一看,才发现原来街上有一大队人马,左侧是人类骑兵,右侧是狗头人战士,两组人快速行进,直奔北门。看这样子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任务要执行。
队伍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沿路大致数了数,至少有过万人马,这么大的阵仗,应该是有大动静。
“走,我们下楼看看。”萨鸥拉着米苏跑下楼去,到一楼碰到也站在门前看热闹的店主人。
“老板,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店主人一改往日的消沉,喜气洋洋趴在萨鸥耳边低声说,“一支人类军队打到艾莎米雅港城下,异族和城里的守军这是要去支援。”
这个消息好像惊雷一样在萨鸥脑中炸开了花,同时百思不解,到底是哪支队伍有这个实力,能长驱直入,逼近海祭司帝国首府。
奥斯坦帝国在东线跟反叛军和部分异族对峙,距离艾莎米雅港最近,但也没听说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不可能有精力偷袭艾莎米雅港。
灼日教廷、高王国和圣域的联军,坚守坎特蒂努尚且捉襟见肘,而且距此千里之遥,更不可能是他们。
难道是米罗带人来支援自己了?这个可能性显然是最大的,不过以米罗处事的风格,肯定会事先跟自己商量,即便不商量,打个招呼也是一定会的,为什么自己全然不知呢?
“老板,知不知道是哪支人马?”米苏直接问出了萨鸥心中的疑惑。
“听说是海祭司帝国某支边防军造反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打到艾莎米雅港。”
萨鸥眼前一亮,如果真有这么一群明辨是非,大义凛然的勇士,甘愿冒着叛国的罪名对抗异族,显然对于当前的战事,是极好的消息。
向米苏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走出客栈,直奔后方幽静的巷子。
“我们出城看看到底是哪支人马,如果真有机会攻占艾莎米雅港,等于帮了我们大忙,所以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出手相助。”萨鸥脚步匆忙,边走边说。
很快来到城区西北方一个四下无人的偏僻巷子。米苏召唤来一头巨鹰,带着两人飞往城外的山坡上。
幻兽不能成为幻兽师的坐骑并不是因为它们无法承载人类,而是因为很多外界条件都会导致幻兽突然消失,比如幻兽师的法力不足,或者是幻兽师遭遇攻击,无法凝集灵魂之力时。
相比真实存在的生物,幻兽的生命力远没有那么顽强,一旦突然消散,别说是在空中,就算是在狂奔中的地面,也会对骑乘它们的人造成严重伤害,所以没有哪个幻兽师冒险用幻兽作为自己的坐骑。
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能承载人类的幻兽必须有足够大的体型,召唤这样的幻兽耗费的法力也相对较多,就算再强的幻兽师,也没法另其长时间存在。因此,搭乘幻兽,通常只是应急情况下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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