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能让你们现在安静的离开?多少钱,能让我的生活重归平静?省的我天天要跟你们争论这些没用的废话。”虞楚楚冷漠的看着他们,十足的讽刺。
“呸,谁要你的臭钱!”任飞白的母亲凶神恶煞的说道,“我要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告诉你这个贱女人,别拿你那些臭钱来贬低我们,我们才不稀罕!”
“我儿子!”任飞白的母亲指着自己胸口说道,“我一把屎一把尿的亲手养大的,他读大学,学法律,然后出社会工作,成才,都是我亲自教导的!你知道我培养他长大,到现在成为精英,我花费了多少心力和时间吗!是你一句多少钱,就可以打发走的嘛!?”
“这位阿姨,我并不知道你花费了多少心力去抚养你儿子长大,那是你儿子,你养他,你教育他,那都是应该的,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第二,你对我说那么多也没有用,我并不知道你儿子去哪里了,你们现在这样私闯民宅,已经犯法了知道吗?堂堂大律师的母亲,就是这样胡作非为,知法犯法的吗?!”虞楚楚毫不示弱的反问道。
“你别想装傻了!”任飞白的母亲冲上前想揪住虞楚楚的衣领,但被旁边的佣人给立即拦了下来,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可能摸到。
“别拦着我!就是你们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为你们卖心卖力的工作,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任飞白的母亲拼命的挣扎着。
这时,任飞白的父亲走了过来,扶住他的老婆,怒瞪着那些将她拦下的佣人,“我老婆可是有病在身,若是等下她情绪一激动,犯了病,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左太太,我想如果你不想将这件事闹大的话,你还是赶紧老实交代了吧!你们到底把我老公给弄到哪里去了?他到底是生还是死,你倒是给我一个回答啊!”任飞白的妻子也苦苦哀求道。
虞楚楚双手交叉在胸前,回答道,“看样子,你们还不知道吧?任飞白已经被开除了,他作为我先生的律师,却不是一个忠诚的好员工,甚至联合外人,企图偷偷转移我先生的资产,这么严重的事,如果我先生要追究到底,牢底都能让他坐穿!”
“现在,我先生看在任飞白为他工作多年的份儿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将他开除,并让事情回归原来的模样,对他已经够宽容了。”
“但是,你们作为他的家人,还敢来这里无理取闹?!”虞楚楚的语气忽然改变,强硬的喊道,“徐姨,立刻去报警,不仅要告这些人私闯民宅,还要将任飞白的所作所为都公之于众!”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儿子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任飞白的母亲气急败坏的想要突破别人的阻拦,伸长了手,恨不得抓烂虞楚楚的脸。
“徐姨,还不快去?!”虞楚楚强调道,“在场所有人都是证人,都可以证明任律师的母亲曾对我言语威胁,若不是有人拦着,还试图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如此恶劣的行为,即便你岁数已经不小了,也得抓你进去关几天!”
“好的,太太,我马上就去报警!”送走柯阳平,匆匆回来的徐姨,又匆匆的离开去客厅打电话报警。
不过,当她刚拿起桌上的电话听筒时,一只手突然出现,按住了电话的按钮。
徐姨不解的抬起头,看见来人竟然是苏成。
“苏少爷,你来的正好……!”徐姨正想对他说起刚才发生的事,苏成就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事情的经过他早就已经明了了。
“是左先生叫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