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语柔得到了短暂喘息的机会，她转身趁钢笔还没有飞起来，挥舞着匕首向白衣少年攻击。

白衣少年毫不畏惧顾语柔的攻击，他轻松地避开顾语柔每一次致命的攻击。

“咔嚓！”

他抓住了顾语柔手腕，锋利的匕首停在他的胸口前。

顾语柔的右腿向他的小腹踢去，却也被他抓住，他加大力度，右腿的痛楚让她咬了咬牙。

现在的距离对近身攻击是最有优势，也就是对她最有利的状态，只要再忍耐一点，再忍耐一点……

“认输吧。”

白衣少年的眼底波澜不惊。

“不可能。”

顾语柔的眼眸染上嗜血的鲜红，她手里的匕首脱落，另一个手快速接过，挥舞着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是白衣少年的脖颈刺去。

锋利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白衣少年的披风在寒风中飞舞，洁白的雪絮在空中飞舞着……

流苏落地，胜负已定。

落地的钢笔重新回到白衣少年的手中，顾语柔跪倒在他面前，脖子上流着殷红的鲜血，空气里弥漫着浓重血腥味。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速度，他的手法如此快，眨眼间就令整个局面扭转。

她输了，彻底输了！

白衣少年并没有打算杀了她，他取下身上的披风，单膝跪地，仔细地系在顾语柔的身上，伸手擦了擦她脸蛋上的灰尘。

他冰冷的眼神，让顾语柔眼底的惊愕很快平复，他只不过是多戴了一副假面具而已。

“脏兮兮，我们还会再见。”

寒风四起，他的手指离开的脸庞，起身向上官晗一的方向走去。

从一开始，上官晗一的身子就靠在支架上，双手抱胸，冷眼旁观，俨然是一副看戏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