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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日记者,为世之行遇,不过感慨一番,发乎於情,书些离愁别怨,除此浅谈道理,舍此之外大多如此,少有新意。今人大多不作日记,纵作也仅个人相见,从无他人所论识。余初意如此,然何惧人言。人生路漫漫,往来不知酸甜,纵与他人言,可解又几分?纵之识不识,他人知不知,为世之上,焉有何义?
三年以来,漂泊江城,个中辛酸稍有所知。欲尝以作文为生,然天资愚钝,加之不能持久,常两三日而弃。自读书时,已有写作之意,可拖拖拉拉,而有五年之久,或余非有写作之能,亦常人也。读书用心,着书用意,意到情到,可由作文为生也。习笔以来,余懒懒散散,平生之所见事,未能一一勾勒,尝思读书也亦百本,为何犹感着书之难,非今未能言也。
去年定神读书,然仍如初,未有所变。夫尝论人性,世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而称之,余旧日不知其语,经此三年乃得然知是。人者,革己为最难。况今我之时,空闲之日多之又多,为何不能作文,其无心无恒而已。每读他人文章,阅他人之隐陷,然我无法作小说,实为其惰又所思之,往往而寂然也。察人间之故事,不过二三处,变至随来,全为一也。故事虽以明近,而文采或其情理往往无一,而作家书其文,则未必尽能相合,此人也。此故事也。检阅旧文,发见无能作以小说,惟文可解余愁,别作日记而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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