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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或自是因缘,予家贫,父母效事于工地,与人言说,遂有相亲约媒之事,予闻则烦忧,烦忧则吁吁,吁吁而不能安。按今之所况,予亦如常人,既无潘安之貌,亦无李杜之才,更因是家贫,故顾忌诸事之不能及,而予向来不与女子为友,又故以矜持而不能与?奚为可?当真乃人生之一大之要事也。虽予明知年月之不小,此事或时有所生,万不料得今年果然而发也。自上年辞业以来,仅居家两月之时,祖父便问媒于邻友,时有所通,我心之郁郁而难自所拔,二三日间已回绝矣。试问其十八之女郎,亦毕业之时,虽因家贫又无读书之分,出乎於外,竟意欲之而通亲,是何理乎?予尚无是一禽兽也。今下年又是矣。此女年尚二十,乃美貌芳龄之时,纵非绝世之容,亦秀色之妍也。
予漂泊江湖,孤独之味时有所知,闲时何所不思有一美人,抚慰我心。然予之天运以在此,自是生计两难,若再事其一女,当真殊心也。予知天下之多艰,更何况无能以安身,怎有其心以事美人乎?父母之所忧愁,可谓长远也。然予之所忧愁,时在眉前矣。古人成亲早,而成事晚,今之民岂可如古?盖今之青年,思之过多而明白其事理也。一家之间而气候不齐,则以乱,是故乎成家为业为之最难矣。予此月底归渝,更亦不知因与姑娘何言?为人之真多事也。予可为真无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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