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吞了吞口水,最终还是接起,艰难的出声,“总裁,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去查当年我受伤是谁救的我。”冷安喑哑的嗓音中夹杂着压抑。
白宇一听不是将古董给陆温心摔,顿时松了口气,“好的,总裁,我马上去……查?!”
心咯噔一跳,他张了张嘴,“总裁您是怀疑当年救您的是……陆温心小姐,而不是……陆温文小姐?”
真要是这样!事情误会就大了。
起初冷安对陆温心的态度如何他是看的一清二楚,真要是那样。
陆温心会不会恨总裁?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白宇严肃起来,迅速的应下,“我会尽快查清。”
冷安黑眸无焦的看着二楼的方向,视线落在其中一间上。
不久前陆温心进去的房间就是他所看的这间。
若真是她,那他之前的所做——
冷安俊美的脸上是剧烈的挣扎。
既希望当时救她的是陆温心,又害怕是。
平静了许久,冷安才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陆温心正舒服的躺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晃着两只脚丫同百里米米说说笑笑。
在门口站住脚步,冷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的下楼。
经过红酒陈列架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瓶。
南宫澈来的时候恰好看着这一幕,唇角一勾,“看来我来的时间刚好。”
自然的坐到沙发上,拿起红酒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冷安没有看他一眼,眸『色』暗沉的端着红酒一饮而尽。
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的南宫澈,“……”
心情不好也不带这么糟蹋红酒的。
“心情差?”南宫澈动作优雅的晃动着高脚杯中的红酒,鲜艳的『色』泽轻轻触碰着杯壁。
冷安不言,兀自喝着。
南宫澈桃花眼中浮现出意外。
情绪这么外『露』的冷安极为少见,现如今是什么情况?
他配着冷安安静的喝了许久。
直到一瓶红酒几乎见底,冷安低哑的声音才从口中传出,“当年受伤……救我的可能是陆温心。”
南宫澈一惊,“是陆温心?当年的事情你没有查清就认定了陆温文?”
为什么现在又有了变故?
“陆温文手上有我的吊坠。”冷安眼睑半垂,眸子无焦距的注视着手中的酒杯。
他的记忆回到过去,有几分模糊却大概清晰。
无意中一次宴会上,他看到陆温文手中正晃着他的吊坠。
“你是怀疑陆温文手中的吊坠是从陆温心手中拿过来的?”南宫澈放下高脚杯,眉头蹙了蹙。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昨天,她追问了我怎么认当初救我的人。”握着高脚杯的手骨节隐隐发白,冷安神情越发的不对。
“昨天你说陆温心情绪不对的时候?”南宫澈立刻了联想到昨天冷安打电话询问他的事情。
本以为陆温心是吃醋,现在想想看,好像确实不简单。
冷安用沉默代表了自己的回答。
南宫澈正『色』起来,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慵懒之『色』被严肃所取代,“看来当年的事实确实有些不对,尽快查清楚,若真是陆温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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