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段时间柳医生在加拿大学习,一直没有回国。”王士官有些不解他的意思。
傅尧年眼眸低垂,缓缓地出声,“联系他,让他今晚务必赶到!”
什么?
“少将,你哪里受伤了?”竟然需要柳医生亲自过来。
傅尧年没有说话,只是如利剑一般的眼神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王士官的身上,只看人一眼,便令人心生畏惧。
王士官看他的表情,连忙噤了声,心底对那个一直昏迷的女人好奇感更是深了几分。
华灯初上,墨蓝色的天空挂着一轮弯月,月色清清冷冷,霓虹灯光照亮了整个城市,
直到到达了酒店,
沈婳仍然昏迷不醒,但她的身体却滚烫异常,
傅尧年看着女人的脸色愈发潮红,傅尧年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柳逸阳还没有过来吗?”
“少将,这柳医生他也是不久前才得知消息,现在电话打不通,应该就在飞机上了”
傅尧年没有说话,看着在床上不停扭动的女人,大掌按住了她的身体。厉声道,
“你直接在停机场等他,柳逸阳一到就把他带过来。”
“是”。王士官从头至尾都没有见到躺在床上那女人一面,就被傅尧年赶了出去。
沈婳躺在床上,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
突然冲开傅尧年手掌的压制,抱住了他,
还没到一秒,傅尧年还来不及推开她,她又立即松开了手,自己咬住了自己的手,鲜血汩汩地从她手中流出,
沈婳的眼底突然出现了几分清明,看到眼底出现的人是傅尧年,
沾满了鲜血的红唇轻启,嗓音中带着一抹迷离和冷酷,
“那批军火弹药就藏在矮房下的地下通道中。”
男人听到后并无半分惊讶,这些他都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从船舱的方向出来的。
“傅尧年,你为什么要救我?”
沈婳纤长的手指扎在自己的手心中,压抑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抱住男人的欲望。
傅尧年讳莫如深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为什么要救她?
是这个女人,捅了他一刀,又在他腿上打了一枪,才会让他经历过极其痛苦的复健时期,那段时间无疑是傅尧年极为屈辱的一段时光,身体上的苦楚自不用说,而内心的骄傲更是让他痛苦。
被女人狭长妩媚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望着,傅尧年的心底说不来的烦躁,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双眸子里的眼神和沈婳眼中的光极为相似。
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沈婳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发一言,心下一狠,朝着自己刚刚手中的那个伤口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看着鲜血从她的手中流出,傅尧年突然抬起手掌,用力劈下,女人眼睛一花,就晕了过去。
傅尧年抬起手臂,看了一眼腕表,松开了自己的领带,将她的手绑在了大床上的雕花栏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