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给莺歌服了一些『药』,以保她『性』命无忧,但再多的,就没有了。
她特意没有去请大夫,就是想让王妃知道,莺歌为了让她看清自己的诚意,做了多大的牺牲。
只要是莺歌想要做到的事情,她都愿意帮她完成,无论是什么。
屋子里酒气弥漫,便是开着窗户也久久不散。
莺歌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小秋今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很难受了,她只喝了三杯,而莺歌喝了十数杯?
小秋去抓莺歌的手,一片冰凉,这人不会有事吧?
若柳在一旁默默地掉眼泪,“莺歌说,府里总算有人能压住九华的气焰,她不能让九华得逞,她最是脾气执拗,决定是事儿不计后果也要达到目的”
她抽了抽鼻子,“她为人仗义,府里只有她不愿意屈服,还每次都护着我,是我太没用了,总是拖累莺歌”
小秋看着莺歌紧闭的双眼,心里感慨万千,自己并未许诺她任何好处,她却豁出命一样的来帮她,自己在她眼里,真的如此重要?”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给莺歌诊断之后,大夫的眉头紧紧地皱着,摇了摇头,“姑娘家怎的喝了这么许多酒?这是要送命的呀!”
“大夫,当真如此严重?”
“那可不是,饮酒伤身,何况又是烈酒,伤及肺腑,年纪轻轻的怎能如此糟践?”
小秋吓了一跳,让大夫赶紧救人,大夫也不含糊,开了方子让人去煎『药』,他则给莺歌施针。
费了好一番功夫,莺歌的脸『色』总算微微有些好转,但仍旧没有醒过来。
大夫『摸』着胡子,“这身子往后需要好生调养才能缓得过来,如今用『药』也不可马虎。”
小秋一一应下,转头吩咐人让厨房这几日给莺歌额外送些温补的膳食过来,又让人去库房取『药』,要品相上乘的。
若柳在一旁千恩万谢,态度十分谦卑恭敬,一遍遍替莺歌感谢小秋。
“不用谢我,应该的。”
小秋离开莺歌的院子,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九华身边的人,“王妃,九华姑娘病了需要请大夫,可他们说需要您同意才能去请,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啊。”
小秋也没说什么,刚好方才那个大夫这会儿还未出府,便又让人去相请。
结果小丫头还不愿意,“九华姑娘瞧病都只请相熟的大夫,这是惯例,寻常的大夫姑娘不信任。”
“请个大夫哪里有这么多讲究?府里其他姑娘看得,九华姑娘看不得吗?”
溯溪早瞧着九华不顺眼,如今又知道她故意给小秋喝那么烈的酒,心里更是不忿。
那小丫头并不看溯溪,而是低着头,“王妃有所不知,我家姑娘身子弱,昨个儿醉了酒直喊难受,又不敢来惊动王妃,一直撑到现在,还请王妃怜悯。”
溯溪还想说什么,小秋拦住了她,“那就赶快去请吧,别耽搁了。”
小丫头立刻转身就走,溯溪气不过,“姑娘,您干吗还要由着她?她那样算计您,肯给她请大夫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小秋慢慢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不过是个大夫,她想要请就请吧,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您就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