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并没有太过担心,这样的祭祀她有经验,因此倒没有多慌张。
等裁制的新衣送来,小秋在屋子里试了一下。
莺歌和若柳都看呆了,“王妃……可真好看呐……”
溯溪掩着嘴笑,“是吧是吧?我伺候王妃这么多年,也时常会被惊艳到,王妃还说是我说得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儿都不夸张。”
莺歌眼里满是惊艳,平日里王妃都只穿颜『色』式样都素淡的衣衫,妆扮也十分素净因此并不太显。
可这会儿祭祀的衣衫华丽繁复,长长的衣摆拖在身后,让王妃越发娇艳明丽,不可方物。
王爷的眼光……是真的好!
小秋笑着听她们打趣,溯溪说妆奁里的饰品没有一个衬得上此刻的小秋,她带着莺歌去库房里取宝贝去了。
若柳留下在小秋身边伺候,小秋觉得口渴,若柳去给她沏一壶新茶。
小秋坐在镜子前面,里面映出她娇丽的容颜,肤白胜雪,明眸皓齿。
当初知道自己要来这里,爹爹那叫一个不舍,他说自己一个弱女子去了北疆,至少会送半条命,他舍不得。
可小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发现,她的脸上一点儿亏损都瞧不见,可见厉天涧对她有多用心。
小秋伸手『摸』了『摸』脸颊,那道伤痕用了粉都掩盖不住,她就索『性』让溯溪不要遮掩。
现在看看,确实挺有碍瞻观,也难为厉天涧一点儿不嫌弃。
忽然,小秋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身影,他慢慢地走近自己,手里拿着一支极其漂亮的簪子。
走到她的身后,那人将簪子轻轻地给她簪在发髻上,长长的流苏,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小秋猛地回头,看到厉天涧赞赏的眼眸,“很配你,不枉我费了心思去弄到手。”
“王爷。”
小秋想起身行礼,厉天涧却按住她的肩膀,“你我无需多礼,我只是来看看你,近来事情有些多,不能长待。”
小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那么忙,还要抽空来看自己吗?
“我很期待,看到你出现在祭祀上的样子。”
厉天涧浅笑着从镜子里看她,“从前都是我一人,如今终于可以在北方神面前,与你并肩而立,我很高兴。”
他轻轻抚『摸』了两下小秋的头发,“可能到那日之前,我都不能过来,不过想着能将事情忙完,顺顺利利地参加祭祀,这些忙碌就觉得不算什么。”
“王爷……还是要保重身体,您在大家的眼里,与北方神一样重要。”
“你是在关心我吗?”
“……自然是的。”
厉天涧的笑容于是更加温柔,他俯下身,在她柔软的发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很高兴……”
……
若柳拿了新沏的茶回来,给小秋倒了一杯,小秋接过去一口就给喝完了。
“还要。”
若柳眨了眨眼睛,又倒了一杯。
小秋一连喝了三杯,都是牛饮的方式,若柳觉得奇怪,“王妃是不是又发热了?怎么脸颊这么红?”
“没事,就是……屋子里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