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涧瞪了他一眼,“那么好使之前也没见有什么用处。”
“尊上,真好使,早上我那不是不知道嘛。”
邢凡觉得自己无辜死了,从那会儿开始尊上就没给他好脸『色』看,他哪儿知道尊上又做了什么。
厉天涧就静静地看着他,邢凡硬抗了一会儿,还是憋屈地低头,“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你放心,这事儿也拖不了多久,很快,我就能收到我想要的赌注。”
邢凡眼睛一亮,只是很快又恢复平静。
尊上有自信是好事,可是他觉得吧,未必就真的那么顺利,小秋姑娘的『性』子,有时候连他都觉得棘手
接下来的日子,小秋都是亲自照顾厉天涧,也在厉天涧的强烈要求下,日日都留宿在他的屋里。
闲暇的时候,小秋会给他念书听,在他与邢凡商量事情的时候,安静地在一旁绣个荷包什么的。
两人像是完全没有任何阻隔,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一对感情不错的夫妻。
只除了
厉天涧皱着眉,他面前的大夫冷汗涔涔,“王爷,您身子确实是还没好,只要再养个把月”
“本王觉得,我的伤已经好了,能动了,没事了。”
大夫想要反驳,可在厉天涧威严的注视下,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病患。
小秋叹了口气,“大夫,您去继续给王爷开方子吧,劳烦您了。”
她对溯溪使了个眼『色』,溯溪塞了个特别大的荷包过去,给大夫压压惊送他出去。
小秋转身,『露』出不赞同的目光,“王爷,您要听大夫的。”
“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大夫也是为了您好,每日心惊胆颤的来,也是想您能恢复如初。”
厉天涧偏过头,绷着脸不说话。
小秋坐过去,捧着他的脸转过来,“王爷,你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如今也没有需要您费心的事,您就安心养着不好吗。”
厉天涧将她的手捉住,黑沉的眸子紧盯着她,“谁说没有?我不赶紧好起来,你都不让我碰。”
小秋:“”
她温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异样,脸红扑扑地使劲往外拽自己的手。
还以为王爷是心系北疆的百姓,想赶紧『露』面让大家安心,却没想到他、他
小秋想把自己刚刚劝说的话都吞回去。
小秋拽了半天没拽动自己的手,她的这点力气对恢复大半的厉天涧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厉天涧轻轻一带,她就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王爷,您的伤!”
小秋轻呼,下意识地避开,人撞进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厉天涧手臂环着她,特别不要脸,“嗯,别动,这会儿没压着,你要是动了我就不知道了。”
小秋咬了咬嘴唇,真的没有再挣扎,她放软了身体靠在厉天涧的怀里,耳朵听着他胸口强劲有力的跳动声,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