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黎书阳显然不信。

“我……”田甜顿了顿，知道自己是瞒不过黎书阳的，干脆跟他坦白：“暖暖姐再三嘱咐我的，不能告诉任何人她在哪儿，尤其是你，黎总。”

黎书阳一点也不例外，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对她说道：“你确定你不告诉我？别忘了，我才是公司的老板，我要想开除你还是怎么样是不用通过郑暖的。”

田甜有些许被吓到，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暖暖姐跟我说，不管您放什么狠话，都不能告诉您，因为您不是这种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黎书阳这倒有些进退两难，本来想拿职权逼她说实话的，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为难她，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辜负了郑暖对他的评价了。

“黎总，您还是请回吧，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田甜继续说道。

“……”看来她是不会说了，黎书阳只好放弃，转身离开了。

他再想到的人是路思忆，她肯定会知道郑暖在哪儿，可是凭她们俩的关系，就算把刀架在路思忆脖子上，她也是不会出卖郑暖的，黎书阳只好直接把这条路给pass掉。

“喂，小姨，暖暖最近有联系你吗？”黎书阳拿出电话给沈诺薇打了过去。

“你还好意思跟我问暖暖呢。”沈诺薇没好气地跟他说：“托您的福，暖暖都很久不主动跟我联系了。”

“……”黎书阳尴尬地顿了顿：“好吧，那外公呢，最近她有去看外公吗？”

“你一个亲外孙都不常回去看你外公，还指望人家呢，你自己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