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饕牙露淫笑、眼露淫光、口*水,稳操胜券地走向花轿,伸出寒光闪闪的爪子去捞花轿的帘子。
花轿中的啜泣声更大了,更惨了,花轿颤抖得更厉害了。
尸饕哈哈狂笑,猛地捞开花轿帘子。
一袭红装、瑟瑟发抖的“新娘”坐在轿中,身子努力向后退却,却被轿板拦住。
尸饕将爪子放在“新娘”的大腿上,胡乱抚摸,慢慢伸向“新娘”两腿之间。
“新娘”一支瑟瑟发抖的手抓住尸饕的爪子,使劲向后推、向上拉,但无异于螳臂挡车。
尸饕笑得更淫了、更狂了,说:“乖乖,乖乖,继续摸,继续摸,你这手够水灵的。”
嘴上在站便宜,手上也没有停息,尸饕一支爪子胡乱抚摸“新娘”大腿根部,一支爪子去揭“新娘”的盖头,长满獠牙的狗嘴流着腥臭粘稠的唾液,慢慢伸向“新娘”的脸蛋,准备在揭开盖头的瞬间凑到樱桃小嘴上去。
尸饕爪子刚刚抓嘴盖头一角、嘴角将要亲吻到红盖头之时,尸饕抚摸“新娘”大腿的爪子突然被紧紧抓住,痛得尸饕裂开了长长的狗嘴,当即“哎呀”一声。
尸饕大吃一惊,立即抽手、退步、缩头,但为时已晚,一道寒光夹着符光从上而下闪过,一个明晃晃的的铁钩狠狠刺进它的下颚,钩尖从下巴穿出来。
“新娘”猛地抖掉盖头,身上的大红婚服不见了,花轿顿时炸成碎片,一个身材伟岸、身着端服的老头座立在眼前,紧紧拉着铁钩后面的绳子。
尸饕狂啸一声,两个前爪抓住铁钩,准备取出来,再一掌打死面前这个老头。但是,这铁钩长着长长的倒须,尸饕刚一用力,倒须挂着下巴的骨肉,像牵扯着自己的五脏六腑,痛得大汉淋漓,当即放手,却不甘心束手就擒,立即飞身而起,撞垮花轿,像一座大山一样扑向了却师叔。
了却师叔轻轻抖动端绳,半空中的尸饕“哇”地一声哀嚎,重重地摔向地面。
尸饕也非等闲之辈,半空中一个空翻,两个前爪狠狠砸向自己面前、师叔头上一根水桶粗的石钟乳,石钟乳当即断裂,砸向师叔。
师叔既要躲避石钟乳,又要抓捕尸饕,退步稍稍缓慢,石钟乳插着他的肩膀落下,惊得师叔当即一个趔趄,险些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