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瞪了他一眼,心中却满是甜蜜。
李言蹊远远看着两人神情,表情却是愈发冰冷。
……
“这便是蜀山剑宫么?宛如圣境。”
“这几株神树,金碧辉煌,这些果子,个个如黄金,这就是S级灵果么?和其他级别的灵果相比,简直就是云壤之别。”
“相比之下,我们释迦山,真是落魄。”
“我们太岳山,也是远远不如。”
仲明几人来到剑宫,被眼前景象震撼。
薛关看着这神圣的景象,激动的老泪纵横。
接下来,众人在各个剑宫中巡游,赞叹不已。
其间,寻到了蜀山炼剑之处。
无数旧灵气时代炼制好的飞剑,密密麻麻插在一根粗壮的圆形铜柱之上,看起来蔚为壮观。
上面有紫青双剑,也有别的飞剑。
最后,找到了蜀山历代祖师的牌位。
只是后面几代,只有男掌门,没了女掌门。
薛关王妍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上鞠躬,以表礼节。
蜀山上,还有几处仓库。
这里,有许多药材、丹药、法器、符箓、道袍。
还有几枚巡山令牌。
王妍和薛关便又根据掌门令牌中刻录的方法,将这几枚巡山令牌一一授权,以待来日之用。
法器库中有不少储物袋,薛关以掌门的身份,拿出几个,分给了仲明等人。
凌风凌天自己有,倒是不再需要。
“给我几件道袍。”韩扬道。
他想要,其实也可以复制。
不过能省则省嘛!
“你以后就穿蜀山道袍吧,天天穿着我发明炼制的道袍,我看着硌硬。”凌风道。
韩扬“呵”了一声:“搞得好像谁稀罕穿这个一样。”
别的丹药法器什么的,他也没急着复制。
反正接下来还要在蜀山呆一段日子,吃灵果提升资质,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几人将蜀山剑宫逛了逛,随后便回返原本的法阵。
既然掌门令牌可以直接控制护山大阵的种种功能,倒也不需要在蜀山内特意留人。
明天若有意外,来不及双剑合璧,直接用令牌开启大阵便可。
不过以仲明所想,有韩扬以及四位五境强者在,除非来了六境的大妖或者魔修,不然也难有人对天宫造成什么威胁。
……
下山回了房间,余笙和韩扬又在床上腻歪起来。
毕竟刚谈恋爱,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
但韩扬血气方刚,光亲亲不干别的也着实受不了,因此没亲热多久,就把余笙赶走了。
余笙还一脸幽怨,说韩扬不爱她了。
韩扬无语:“我一个身体健全的大小伙子,天天光亲嘴不能干别的,我受得了么我?”
余笙骂了他一句色胚,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恋恋不舍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一走,韩扬就掏出了手机。
聊天界面上,是寥寥几个字。
“到我房间来一趟!”
韩扬很纳闷,大半夜,李言蹊让自己去她房间干什么?
刚才在蜀山剑宫的时候就不对劲,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但问题是白天也不是自己主动要亲她的啊……
莫名奇妙。
想了想,他还是走出房间,来到对面,敲响了李言蹊的门。
门打开,露出李言蹊冷若寒霜的俏脸。
她一声不响的转身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下,眼睛盯着韩扬,像要用目光杀人一般。
韩扬心里那个忐忑啊,关上房门,就开始替自己辩解:“白天是你主动亲的我,可不是我非执意要占你偏宜,你可别想着秋后算帐的事情,这不合理。”
“你什么意思?”李言蹊冷冷的问。
韩扬苦笑道:“什么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呢。”
“你为什么跟余笙那么亲近?”李言蹊问。
韩扬瞪大眼睛:“有么?我跟她很亲近么?没有吧,我跟她一直这样啊。”
“你搂了她的腰。”李言蹊寒声道。
韩扬道:“哦,是,是搂了,那个,有什么问题么?”
李言蹊“噌”的站了起来:“你搂了她的腰,还问我有什么问题?韩扬,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当朋友啊……”韩扬感觉这对话有点不对劲,有点想逃。
“朋友?”李言蹊咬牙切齿,“我们……就只是朋友?”
“不……不然呢?”
“不然呢?我们都接吻了,你居然说我们只是朋友?”
“可……那不是……赌注么?”
“你真的……只把那当一个赌注?”
韩扬硬着头皮点头:“嗯……”
李言蹊拳头攥紧:“有哪个女孩子会把那个当赌注的?你是不是在故意装傻?”
“所以我白天说了啊,摸摸手就算了,实在不行,当赌注不存在都可以……是你非要……”
“你难道不懂我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想……跟我谈恋爱吧?”
“废话,要不然呢?你觉得我是那么轻浮的人,会拿接吻当赌注?”李言蹊气得腮帮子都硬了。
韩扬苦笑:“可是……我真的只是当那是一个赌注……”
“所以,你根本没有打算……要跟我有什么……”李言蹊感觉浑身发冷。
韩扬硬着头皮再次点了点头。
“为什么?”李言蹊问。
“我对你……没感觉……”
“不可能!”
“我真的对你……”
“我不信。你白天……还想吃我……那里呢!”
韩扬忍不住搓脸,道:“那是开玩笑的。”
“你喜欢余笙?”李言蹊问。
“我喜欢……的人不止一个。”
“什么意思?”
“我想三妻四妾。”
“你……”
韩扬摊手:“如果你能接受……”
“余笙难道就能接受?”李言蹊牙龈都快咬碎了。
“那就跟你没关系了。”韩扬道。
“这就是你心中真实的想法?”
“没错。”
“三妻四妾……你真是个混蛋。”
“我也这么觉得。”
“滚吧!”李言蹊转过身,气得浑身颤抖。
韩扬叹了口气:“记得替我保密。”
“滚!”
韩扬打开门,走了出去。
李言蹊蹲到地上,使劲忍住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