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父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是的。那孩子虽然可怜，但是过去的确太不堪。你是我们柴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孙子的母亲，不能有这么多污点！柴家的少奶奶，也不可以是这样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站在父亲的角度来看，他说的很有道理。

可是柴西扬听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他忍不住冷笑的讥讽，“父亲，您要是如此看中名声，又怎么会娶孔敏娟。我想，她才是我们柴家最大的污点吧！”

“你……”柴父气结，“既然你如此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喜欢她的女儿？”

“我也不想！”柴西扬冷了脸色，“我一直都不想！可是，我最恨的是您为什么要娶那样的女人，您知道您的行为，让我恨了乔宁多少年吗？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娶她，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喜欢我！”

不想再多说废话，说完柴西扬转身就走。

但是他丢下的话，却是带着一股难以释怀的怨恨……

还有一种积压了多年的怨恨气息。

柴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他一直都知道，柴西扬对他有怨恨，只是他从来不说。

现在亲耳听他说出来，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

他不想儿子恨他，可是，他也无法改变什么……

年轻时候犯的错误，谁会知道会在年老的时候后悔呢……

这一晚，柴父有些难以入眠。

柴西扬一样的。

他心里的复杂滋味没人能体会。

自从孔敏娟介入柴家以后，他就有无数的怨恨了。只是单纯的怨恨还好，偏偏那个时候他很喜欢乔宁。

然后他的恨就带了痛苦，怎么也无法化解！

现在，他仍旧是恨孔敏娟的，可是，他却又是喜欢乔宁的……

所以没人知道，在爱与恨之间，他徘徊的有多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