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当年······”
曲意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酒杯重重砸在桌子上的声音打断了。
“够了,曲意,你逾越了。”
老板脸上完全没有了一丝笑意,只有满满的冷漠。
曲意也收了声,静静地喝着自己杯中的酒。
“最近其他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半晌,老板才不咸不淡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打破了僵局。
曲意便也就着台阶下,平静地回答道,“除了夔首尊最近没怎么见,其他人似乎都和我一样闲。”
老板听了曲意的话皱了皱眉,说,
“夔蔚最近在搞些什么,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你叫两个姑娘去看看他吧。”
曲意翻了个白眼,说,
“得了吧,就算是我去,那个老头子都无动于衷,更何况我手下的姑娘。”
老板也翻了个白眼,对曲意说,“既然帮不上忙,那就回去好好教你的小尾巴吧。”
“真无情,用不上我,就连一杯酒都不舍得给我喝了。罢了,我只知道他最近一直待在中州城,似乎在鼓捣什么东西。”
曲意喝尽了杯底最后一口酒,向老板挥了挥衣袖,便转身离开了。
老板在曲意离开后,长久地握着手中的那个酒杯,仍旧是盯着桌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长恩······我们的故事,可还没完呢······”
学院内
“师兄,你好厉害呀,那个泥娑那么凶,你就这么两下就把它制服了!”
朝逢抱上了光萧乾的大腿,这马屁可是一路都没停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光萧乾总觉得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同样是师兄,那些陪她一起长大的宗安远、宗安宁他们要是看见眼前这一幕非要被气得吐血不可。
朝逢可从来没有向他们撒过娇,更比提夸他们或者崇拜他们了。
他们天天给朝逢送这个吃的送那个吃的,连个笑脸都没得到,凭什么这个人杀了个怪就能得到朝逢满眼星星的崇拜的目光?
朝逢从小便不愿亲近峦峰宗的人,从宗成峰到她的几个师兄,都是淡淡的,总有一种疏离感。她表现的从来都不像个小姑娘,而是像个小大人一样,从来都很独立,要强,有主见。
要说宗家对她好得也是不能再好了,可是到底不是亲生的孩子,对她太好只会让她感受到自己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