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总顺着声音望过来,看到石磊,露出疑惑之色,但很快想起什么来,轻轻点了一下头,继续打牌。共纵长技。
我看到,打牌的人身边各有一个大行李箱,全都是一万一叠捆扎好的红票,没有一张散钱。
我仔细一看,区总的行李箱里还剩五十多万,而另外两个人那里,一个有一百八十多万,另一个有一百六十多万,不是一人一百万吗?难道有人带了两百万来?
为了避嫌,我和石磊都往后站。这里没有人抽烟,现场的气氛有点严肃,这毕竟是涉及四百万的赌局。
“炸!”区总微微一笑,扔出四个九,然后扔出一套连牌,手中空了。
“区总打的真好。”一个五十多岁鬓角有点发白的人扔下牌。
“章爷客气了。带了两百万,现在只剩这些,打的不算好。”区总说。
第三个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不声不响开始拿钱。
两个人各拿了二十万,放在桌上,区总身后的下属把钱放到区总的行李箱中。
区总笑呵呵说:“被你们赢了那么多,接下来轮到我了!”
区总拿过扑克洗牌,然后放到中间,三人开始抓牌。
我立刻全神贯注,区总和文质彬彬的中年人都正常抓牌,但是那个叫章爷的,抓牌的时候极为特殊。
章爷有时候把手放在最上面,看似抓了最上面的牌,实际却是抓了下面的牌?有时候趁着抓牌的时候,把自己手里的牌放进桌上的牌里,这样一来,牌面顺序改变,三个人抓什么,几乎完全被章爷控制在手中。
抓完牌,下面留了三张底牌,我暗暗摇头,心想这下区总完了。
区总手里牌很不错,一个大王,两个2外加四个4,别的牌有对,有单,如果但问题是,我早就知道,底牌会给区总上三张单牌,让区总的单牌数量达到四张,而另外两家,只有一张大单牌。
果不其然,区总把希望寄托在底牌上,一口叫了十万。
另外两个人犹豫一下,章爷说:“踢!”
地主叫分后,两个对手的牌如果好,便可以通过踢让输赢翻一番,输的话输的更多,赢的话赢的更多。
“跟踢!”另外那个人说。
这意味着,牌局的输赢已经翻了一番,输方要给赢的前,从十万涨到二十万!
区总面色不变,拿过底牌一看,面色稍变,不过仍然拿起牌,开始打。
果然如我所料,那个中年人先放了一炸,输赢达到四十万!
接着,区总一炸,翻到八十万!
最后,章爷一炸,最后锁定在一百六十万上。
区总苦笑一声,说:“剩下的钱不到一百六十万,你们俩平分吧。”
我记得黑衬衫说过,最后一把剩多少钱,输的要是超过,牌局就结束,不额外付钱。
黑衬衫立刻说:“章爷,这位是杨先生,带了一百万来玩,昨天跟您打过电话,您同意了。”
章爷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文质彬彬的人,说:“方总,你玩不玩?”
方总看了一眼我,不说话,点点头。
区总离开椅,坐到床上,脸色略显难看,但并不怎么难过,显然不怎么在乎两百万。
我拎着袋坐到椅上,打开袋,微笑着说:“我是新人,章爷年纪大,章爷洗牌吧。我赶时间,咱们快点玩。”
“嗯。”章爷点点头,开始洗牌,看上去章爷在普普通通的洗牌,实际却充满技巧,所有的牌都按照章爷的意愿排列,谁抓什么ガ底牌是什么,都已经被计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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