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个人迅速脚步,目瞪口呆,太猛了,这腿力恐怕能活活踢死一头牛。
秦雪晴惊讶地捂着嘴,差一点叫出来,盯着我,眼里充满惊奇和仰慕,心里充满安全感。估反匠巴。
“老公你好厉害!”秦雪晴忍不住轻呼。
为首的白背心青年在道上混了很多年,听到我提起铁脖,又联系这一脚,顿时明白惹到厉害人物了。
白背心立刻找到台阶:“停手!您认识铁脖哥?”
我问:“你在铁脖手下混,还是别的区的?”
白背心干笑道:“铁脖哥是大牛,我们够不着,我们就是工具厂那片的小混混,不敢跟铁脖哥比。要早知道您是铁脖哥的朋友,我们肯定不敢拿那孙子的钱。”
我沉着脸问:“李成林给了你们多少钱?”
白背心回答:“五千,要是我们被抓,一切费用他承担。”
“现在你们知道怎么办了吧。”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那人,慢慢说着,可眼神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白背心头皮发麻,急忙说:“对不起,我们认错。您放心,我们这就把钱退了。”
我正要动手,转念一想,害人这种事,得找内行人。
“看来你们还是不知道怎么办。”我说着,拿出手机拨打铁脖的电话。
白背心等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唉声叹气,现在一点办法没有,打打不过,找人更是找不过铁脖,只能任人宰割。
铁脖接起电话,恭敬地问道:“伟哥,您有什么事?”
“有个人花钱让工具厂那的小混混打我。那几个小混混知道错了,不过不知道怎么做,我想让你教教他们。你稍等,我把电话给他们的老大。”我说着,把递话递给白背心。
白背心腿都软了,这位伟哥的语气哪是找帮手啊,根本就是对铁脖发号施令,心想这尼玛绝对不是一般的大人物,今天来不是找死么。
白背心低头哈腰接过电话,苦着脸说:“铁脖哥,您好,我跟镜片混过,是自己人。”
“滚尼玛的!镜片是我兄弟,你他么算哪根葱?敢打伟哥?信不信我让镜片把你剁成十八块?”
“铁脖哥,我真错了。看在我和镜片是朋友的面子上,您饶我一回吧。”白背心苦苦哀求。
“我懒得跟你废话,那人怎么对伟哥,你就反过来怎么对他!要是打的不够狠,我下午亲自教你怎么打!中午我要听到结果,你还有五个小时!把电话给伟哥!”铁脖说。
“是。”白背心乖乖把电话递给我,心里暗骂铁脖真不是东西,这种反打雇主的事,最招人恨,宁可自己被人打一顿,也不愿意这么做,更何况对方有背景,可形势所逼,不得不照着做。
其他几个人愁眉苦脸,打了李成林,至少得坐几个月的牢,但总比举家搬出江州强,更比那位躺在地上的强。
我心想铁脖这招狗咬狗不错,说:“一会儿你们去找他拿钱,然后动手,我跟在后面看着。雪晴,你去不去?”
“去!敢打老公,不能轻饶!”秦雪晴瞪着眼睛,心中有点后怕。
我笑着点头,拿起电话问:“有个大哥叫镜片?我还真没听过。”
“他比我聪明,早洗手不干了。你可别被他外号骗了。那小子带着个眼镜,当年打仗十次有八次打完后满地找镜片,就得了这个外号,这小子别看文质彬彬的,狠起来一点不下于我,就是力气没我大,嘿嘿。伟哥,哪个不长眼的惹您?”
“一个小垃圾,追我女朋友不成,就想找人打我。你说的办法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几个人敢不敢打他。”
铁脖说:“您放心,中午他们要是不动手,下午我亲自回去!说实话,我这几天闲的蛋疼。”
我想起自己曾让铁脖洗手不干,到现在也没给他安排什么好的营生。
我正要安慰他,突然想起刘妍萌矿场的事,于是说:“我一个朋友开了一个矿场,正好缺一个护矿队,你有没有兴趣?”
铁脖问:“护矿队?具体做什么?在什么地方?”
“在乌山市褐州县,我朋友常住江州,没时间打理,也一直找不到信任的人,我就想让你看着。别的护矿队拿多少,你就拿多少。我朋友将来肯定会找下一个煤矿,到时候你出一部分钱,给你一定股份。干好了,一年两三千万不成问题。”
“啊?真的?您真愿意让我入股煤矿?”铁脖欣喜若狂,煤矿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光跟官方打交道就是无形的高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