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一边炼制丹药一边感受着冷凝香的想法，不由得也有些暗暗好笑。

这关于正邪之分冷凝香倒是歪打正着了。

其实这世间之力量哪有什么正邪之分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换句话说就是天地大道根本就没什么正邪之分，不然魈族那样的族群也不可能诞生出武神层次的高手了。

力量就是力量，上天并不会做出判断，判断的从来都是人而已。

上一世的程皓就曾经见到过杀人证道的，杀一人为凶，杀万人，十万人，甚至是百万千万人，那么就是杀戮之道了。

当然，那个

醉心于杀戮的武神最后还是倒在了程皓的手下。

天地虽然不仁，但是程皓却不是麻木的，他有着自己判断善恶的标准。

至于说判断标准的资格，程皓凭什么决定谁生谁死……很简单，因为他强啊，就这么简单这么容易。

因为程皓强，所以他说的话就是道理，他的判断就是绝对，不服？不服那就死呗……

但是这番道理可是一般武者需要起码到达武仙层次，初步触摸到法则之力的时候才能明白。

可冷凝香这女人利字当头，她倒是比所有人都更加早的就懂得了这个道理，什么正啊，邪啊的，在她的世界之中从来就没有正邪，就只有利益而已。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冷凝香倒也算是个道心澄澈的通透人了。

一个时辰的漫长等待之后，程皓终于熄灭了血日灵炎，将丸子打开，顿时从里面吸出一枚浑身血色圆滚滚拇指肚大小的丹药来。

“来吧，吃了你便好了。”程皓拿着丹药走到冷凝香身边，直接将丹药递到她的手中。

冷凝香这会倒是犹豫了。

她虽然没亲眼见过多少地级丹药，但是却从家族典籍内看见过地级丹药的图鉴，大约知道地级丹药读是一副什么样子，有着怎样的气息。

可如今这个……

这血色的小珠子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枚地级丹药啊！不但模样不像，就连气息都不像，甚至这丹药上面连黄级丹药的气息都没有，这，真能吃

么……

“师尊，不知道此丹叫做什么？”

冷凝香捏着丹药讷讷的问了程皓一声。

程皓挑挑眉毛：“哦，还没取名字呢，反正是给你吃的，你便看着随便起一个吧。”

“啥！”冷凝香是真的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