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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度啊,你在化安一中和这子能打平,胜负五五开?”
公孙康对着公孙度幽幽的道,刚才他好一阵喷,本就没多少的老脸丢的很干净,老头子的脸『色』和胡须一样白。
“五分是他赢,另外五分…算了,好像打不过,也算他赢,五五开,都是他赢。”
听到公孙康给他的称呼都改了,公孙度知道自家这位看来恼怒之极,当下一阵声的嘀咕,跑哪儿都能看到徐直,他上辈子肯定是泰日,冲撞了神仙,这辈子才这么倒霉。
“你在什么”公孙康煞目一瞪。
“我咱家的『乱』披风十八式,五步棉掌都很厉害,我还要加油练,他寒假进步太大了,对,就是寒假进步的。”
公孙度终于想起来,咱这中间隔了两个月,自己跑步前进,人家飞速前进,没赶上。
“『乱』披风十八式一练一百次,练气术也要不落下,让杀招成为真正的杀手锏,咱们的日子还长着。”
看完对战,这一老一少嘀嘀咕咕没完,别徐直憋着一口气,公孙康亦是憋着一口气。
个饶角度不同,事情的看待便不同,当日他实力既不如燕玄空,被迫拿出三颗龙虎大还丹,狠狠的出了一笔血,后又被卢胜安打上门,硬生生的封了剑,这才算了结事情。
然后,现在费劲心思教导的曾孙子还不如人家放养的,这就有点尴尬了。
虽是自己造作,这造作的代价够高,有点让他火大,被全面压制,公孙康心中很憋屈。
徐直此时有点头疼,燕瑾柏非要玩什么秉烛夜谈,大家哪有那么多谈的,同是燕系,可初次见面,话容量实在有限呐。
“徐老弟,你当时要不是扫走我的刀,我唰唰唰几下,就得把你斩于马下。”
“别看他们我刀剑双绝,我剑术特烂,只是拿来凑数的,吓唬吓唬人,反正是左手剑,搞的我火大,我咔嚓一下就把剑甩出去当暗器用。”
“我刀术倒是不错,那不是我吹,砍起人来我自己都怕。”
“你那手捋的真好,我剑柄根本就握不住。”
“力气也大,要不是我们燕家的练气术以增长气力为主,还真扛不住你的蛮力。”
燕瑾柏唠唠叨叨个没完,还抖了自己不少底细,看来是平常太过于寂寞了。
东岳的同龄人中几近无对手,而更高层次的对手更多是依靠练气术或者不同层次的特『性』来和他打斗,这对修行并无多少意义,倘若他前行,迈入新的层次,以往那些高不可攀的对手便会俯首称臣。
这是一个在同阶层近乎无敌的修炼者的自信,他并非那些顽资之辈,数年赖在一个修为层次上,在合适的年龄,他便有着这个年龄的最高战力。
打着打着还带丢剑玩的,无怪街头报会这家伙打斗从来都不好好打。
徐直随之想想自己,似乎也没好多少,棍子想丢就丢,毫无那种视兵器如生命的节『操』。
六十四进三十二强,东岳再次淘汰两人,相互差一线,选手胜负难言明,只是一念之间,输赢便定。
便是退下的两位选手,也从未料到自己会输下来。
十六强,又有两位被下场,此时的东岳,只剩下三位选手,按比率来,这个成绩并不差,唯一的是最上游能占几人。
“该你上场了。”
这一日,谭老找到徐直,他需要徐直打入八强,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北辰安也可能会被淘汰,赌注只能压在燕瑾柏和徐直的身上。
擅长双锏的袁博自愿被替换,打到十六强,他已经尽力了,底牌尽出,身为大师之子,他有着自己的骄傲,也懂进退,特别是他父亲默许更换,这让他一颗心也松下来。
“希望你能打进八强。”
“我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