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通讯出来时,对第一代通讯承包商们的打击是极为巨大的。
再也没有人需要到各地通讯点进行通话,这是直接将他们手上的饭碗砸了。
一时间,通讯塔对人体的各种影响,会导致各种可怕疾病的传闻不断被传播出来。
他们还能有模有样的找出各种病例。
毕竟建造通讯塔时,总有一些人得新病,又或旧病复发。
没可能建造通讯塔可以让周围的人百病不生,即便不建造通讯塔,也总有人生病。
但得病时多了一道推卸的外因,这无疑是通讯塔要背锅。
那时的二代通讯发展的非常艰难。
徐直根本不会去重蹈覆辙。
在民智没有提升到一定的程度时,任何科普都不会有用。
只有与民众利益捆绑,过了这个推行阶段,大众享受到其中的好处,一切才会成为定局。
巡查司推出的各种案例就是与民众利益捆绑的方式。
而实际上,不管纠察不纠察这些案例,只要通讯进入一个新的阶段,购物平台等事物必然会迈上一阶梯,民众也能得到相应的实惠。
生活的成本会下降。
任何民生科技的进步,都将带来可见的变化,不断改变着每个人的生活。
徐直已经很清楚巡查司接下来需要面对的情况。
一者是小部分等等党们狠下心思,过了巡查司这道关卡。
一者是准备看情况、心怀侥幸的大部分等等党们被动的等待巡查司上门。
巡查司通报的案例会越来越慢,从一天十余次退到一天公布一例或两例,甚至数天公布一例,此后公布的时间会越来越长。
此时徐直也会将这种情况推卸到通讯太慢,巡查司和各地警署难以配合,难以收集各种资料记录上。
再辅以公布三代通讯的部分讯息,此后推行通讯器时受到民众的抵触会极小,普通群体再难被通讯商们蛊惑。
民众很少有人不希望拥有朗朗乾坤,很多人甚至有可能巴不得立刻安装三代的通讯器。
徐直在等待一波浪潮,足以让三代通讯在湘北省铺设开来的浪潮。
他打的是一张借力普通人的明牌,除了少数人能看的穿,大部分人还如樊铁心一样,处于云里雾里之中。
“群英荟萃通讯设备有限公司那边的保密情况如何?”
“一切都很好,一些人还以为您想大义灭亲,准备查顾宗师,在等着看热闹呢”樊铁心回道。
“那他们就等着吧”徐直笑道:“我义父从事教育,所创的公司也是规规矩矩的小公司,想找出一处污点都难。”
成就宗师之时,上门寻找顾长英进入黑灰产的人很多。
有打亲情牌,也有更为强势的人前来,但最终一一被拒退。
顾长英最终免了这趟浑水。
如陈镜斯等人在政务部门工作,未成为家主,以往又在南澳搞事,少有涉及国内,也是免了这趟灾,仅仅其他人在扛雷。
有人躲过了,也有人没躲过。
比如商文武,乔木等人,甚至一些照面过的高官,俱都是被他弄的灰头灰脸。
不过众人心下也清楚,他们没可能有更特殊的待遇,此时的惩罚也能接受,倒也没出太多难堪之处。
“像顾宗师这样不争不抢的人是很少的。”
身为宗师,还赖在化安一中这么一所高中学校,想找顾长英的茬很难。
徐直希望顾长英能将三代通讯的订单完美生产出来。
不用与人明面上去挣和抢,一种新事物的推动已经足够他的公司成为国内三代通讯设备商的巨头。
“对了,您让我盯着的那个叫毛琦善的人,他今天主动到我们巡查司来报备了?”樊铁心道。
“他来认什么罪名?”
“涉嫌研究所的物资保管不利,如万元破气针等物品的失窃。”
“这倒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