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颉府邸,书房。
杨天佑看着那大写的“儒”字,神情一怔,沉吟半晌,终是看向仓颉,皱眉不解道:“师尊,这‘儒’是何意?”
听问,仓颉抚须大笑道:“哈哈哈!这‘儒’是我的道。”
“师尊的道?”杨天佑呢喃自语,还是不能理解其中之意,又问道:“何谓儒?师尊的道又是什么?”
仓颉摇头道:“儒是什么?儒是仁义礼智信,儒是你自己坚守的礼仪廉耻,儒是我自己的道。我也说不清儒是什么,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的道,以后我将踏上自己的道,用自己的一切在这茫茫大道上寻求,‘儒’是什么。当我真正的明白‘儒’是什么的时候,师尊的道也可成矣。”
这话说白了,就是仓颉心里此时也只模糊的有“儒”的概念和想法罢了,他也说不清这“儒”是什么,就像世人说不清自己是自己,修者不知自己的大道一般,这一切都有待自己的捉摸,也许将来就会恍然大悟,知道自己是自己,明了自己的道,然后踏出那一步,从此证道。
当然,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活在浑噩之中,搞不清自己是谁,自己的道在哪里,只能在遗憾中而身亡。
“儒?自己的道?”杨天佑眼中迷茫,不解的摇头,苦笑道:“弟子惭愧,受师尊多年教导,却是领悟不了师尊的道,实在是愧对师尊了。”
仓颉摇头,含笑道:“这与你不相干,我自己都未领悟自己的道,更何况是你这个弟子?哈哈哈!你不必惭愧。”
说完,他就将那自己书写的典籍合上,然后抬头向大禹看去,只见大禹十五六的少年,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已是英姿挺拔了,而且修为也是天仙了,仓颉不由的满意点头道:“这孩子看来你教的很好。”
杨天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着大禹笑道:“师尊所托,弟子岂能不尽心?况且这大禹也是天资聪颖之人,不用我如何用心教导,他自是成才了!”
说完,又示意大禹道:“还不过来拜见你师祖?”
此时大禹已是紧张的不知所措了,听到杨天佑的吩咐,他忙上前施礼道:“大禹拜见师祖!”
“好!哈哈哈!”
仓颉心里欢喜,大笑不已,抬手将大禹扶起,再次打量着大禹,见大禹虽紧张,额头上冒微汗,但并未有任何失礼之处,不由的仓颉又是点头表示满意,然后他问道:“大禹,你师伯已是把你父亲的事情告知你了吧?”
听问,大禹沉声回道:“是,师祖。自从大禹记事起,师伯就告诉了大禹父亲的事情。”
“嗯。”仓颉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也该知道你将来的重任吧?”
“是,大禹明白!”大禹深吸一口气,道:“在前面等着大禹的或许是荆棘之路,艰难万险,但大禹不惧,大禹定不会辜负师伯和师祖,定会完成父亲的遗志,治理好洪水,成为人族新的共主,为人族开辟一个新的时代!”
这话让仓颉大喜,连声道:“好!好!好!哈哈哈,有志气,想来你父亲若是知道了你的志气,也定是极为高兴的。”
说完,他就立刻起身,道:“那就与我走吧,去宫里见见共主,我再次推荐你来治水,就如当年我推荐你父亲一般。”
闻言,大禹还没有什么反应,杨天佑却是心里微顿了顿,眼中担忧道:“师尊,那大舜不是容不下您了吗?他怎么可能再次听您的推荐,让大禹治水呢?”
仓颉轻笑道:“天佑,你以为师尊我盘踞人族朝堂两千余年,真的是大舜十几年就能够排挤扳倒的吗?哼!那就可笑了!”
看着白发苍苍的仓颉,杨天佑不解道:“那师尊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