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软软的耳朵竖了起来,出去外面?
三下五除二把鱼汤呼噜干净后,暗一披了件稍厚的黑衣,背上竹篓,蹲下|身子朝姜姒伸出双臂:“来。”
姜姒才跳到暗一怀里,就被抱了起来,她看见,暗一的竹篓里残留着几片红梅的花瓣。
外面很冷,劲风呼啸,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姜姒把脸埋在暗一怀里瑟瑟发抖,小尾巴都卷了起来。
暗一道:“本来不想带你出来的,但万一凶兽来了,你这小身板,估计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姜姒也想到了这点,不然外面这么冷,她的腿还受了伤,早就死皮赖脸撒娇打滚要留下了。
暗一黑色的身影在银装素裹的天玄山中飞跃,待他终于停下之时,发间肩上已经染上了一层薄雪。
反观姜姒因为被护在了怀里,倒是没什么。
姜姒探出头来,有些惊诧。
她记得,天玄山下不是养了许许多多老梅吗?怎么、怎么都快被捋秃了?
天玄山下的老梅天生地养野生野长,红梅、白梅、腊梅都有,香气虽杂却逼人醉人,但现在……
为什么枝头上都只有雪没有花了?
暗一找到了个兔子窝,在里面逮到了两只瘦不拉几的小兔子。
先将两只兔子捆起来,然后才把还这纠结“天玄山梅花离奇失踪案”,“天玄山梅花被疯狂捋秃究竟是人性扭曲还是道德沦丧”的姜姒放进兔子窝。
“这里暖和,好好待着,有危险就叫一声,我听得到。还有,看好这两只兔子,今天的午餐就是它们了。”暗一叮嘱,他总觉得姜姒能听懂。
看着两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野兔子,姜姒想到了卤水兔肉麻辣兔腿孜然兔排……咽咽口水,姜姒很积极地叫了一声。
暗一身影翻飞,修长手指才略过枝头,梅花便已经盛开在了他掌心间,没一会儿,背篓里便半满了。
姜姒蹲坐下来,坐姿乖乖巧巧,她目露沉思,暗一摘梅花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