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妩纤细的背影，白境言脸色微微阴沉，随即又透出几分迷茫。

他以前为什么会那般痴恋南妩呢？

噢，想起来了，他觉得南妩善良，纯洁，美好，不做作，又是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个女孩，自然弥足珍贵。

但重生一次，这个女人貌似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没那么水.性.杨.花，甚至主动把男人往外推，只守着一个南瑾，变得一点都不像她了。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白境言，自然可以察觉南妩的明显不对劲，但现在的白境言，已经开始对南妩漠不关心。

不知不觉，白境言对南妩的感觉早就淡了。

甚至还疑惑自己真的爱她至深吗？南妩小姐这样的女人值得吗？论相貌，女机器人中比她更好的多了去了。

论身材，女机器人的身体与罩|杯都可以自行调节，皮肤也柔软顺滑，不一定比她这个真人差。

论气质，以前的南妩白境言记不太清了，现在的南妩……反正现在的南妩的气质白境言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论才华，以前的南妩靠着几百年前的诗词歌赋和菜式在星际大放异彩，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任何一个几百年前的少女都可以做到。

现在的南妩倒是凭借一己之力进了研究所，但，谁知道她那些研究成果是不是前人的呢？谁知道她那些研究成果有多少是自己的呢？

没有光环的笼罩，南妩什么都不是——这个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反正已经扎根在白境言心底了。

隐隐要相通自己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求之不得的愤慨，二世重生的执念，被迫非她不可的欲|望。

反正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