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似乎也被激起了好胜之心,摇了摇手指说道。
凌天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去面对。可是原本应该是一对一的较量,此时那几名青年却同时聚集到了篮下,将凌天所站的位置到篮下之间的这段距离守得死死地。
凌天看着面前密不透风的防守,其实可以直接单手一个三分就解决,但是他并不想那么就做,既然要战胜他们,那就要彻底打服他们,省的他们接下来在提出别的什么难题。
想到这里之后,凌天弯下了腰,放低了重心,左手运球,寻找着可趁之机。
看到凌天做出的攻击动作,几名青年也咽了口口水,全都紧张了起来,全神贯注的盯着那颗不停在凌天左手中跳动的篮球。
突然,凌天一个闪电般的试探步,晃动了面前第一位青年的脚步,紧接着趁势脚下发力,飞快的越过了第一名防守人,直奔篮下而去。
剩下的几名青年纷纷向凌天扑了过去,动作很大,看起来并不像是要把这一球防下来,更像是要直接废了凌天。
可是凌天并不给他们这样机会,连续的晃动、假动作、转身,过掉了几名防守人,直接原地干拔,左手持球,挂着一名防守人的情况下将球狠狠地砸进了篮筐!
随着凌天稳稳地落在地上,或站或倒的几名青年愣在了原地,似乎已经被凌天刚才的那记扣篮吓破了胆。
“请问,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撒旦了吗?”
凌天将球缓缓放在了地上,看着几名目瞪口呆的青年问道。
“跟我来吧。”
凌天的话音刚落,其中一名青年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率先离开球场,向远处走去。
凌天没有再说话,跟在了青年的身后。
右肩上时不时会传来一丝微痛,又有鲜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看样子伤口再一次崩开了。
但是凌天没有办法,如果不接受刚才的挑战,他可能就见不到那个神秘的撒旦,也许就无法轻松解决眼下的事。
不过让他感到放心的事,就是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撒旦在当地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只是野球场的球魁那么简单,否则他就不会在每次现身野球场的时候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实,还带着骷髅面具。
良久之后,凌天在青年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庄园外,但是以青年的身份,似乎也只能带凌天走到庄园的大门口。
在青年和守在大门口的守卫解释了一遍之后,就离开了,将凌天一个人留在了庄园的大门口。
守卫先是向里面打了一个电话,大概是汇报了一下门口的情况,随后便带着凌天进入了庄园,一路向里面走去。
但是在进入庄园之前,凌天几乎被全身上下全都搜了一遍,在确认他身上没有藏匿利器之后,这才让他进入了庄园。
庄园很大,大到似乎足有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到处可以看到正在巡逻的黑衣守卫,一个个全都是面无表情,冷酷到了极点,甚至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类似于老虎的嘶吼声。
而且凌天注意到,带路的守卫后腰处有一处凸起,光看大体的形状凌天就已经知道,那是枪。
几个足球场大的庄园?带枪的守卫?
凌天有些懵了,越来越猜不透这个连一面之缘都不算,只是打了一场球的撒旦到底是谁了。
良久之后,凌天随着那名守卫走进了庄园深处的一座别墅中,那人嘱咐完凌天在大厅等候,不要乱闯之后,便离开了别墅,向自己的岗位走去。
从野球场的那名青年,再到守门的守卫,这些人好像每个人的身份和职责都泾渭分明,互相从不僭越。
这也不禁让等候在大厅中的凌天更加的好奇。不过有一点他已经能肯定,球魁撒旦,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至少不只是打得一手好球那么简单。
良久之后,脚步声传来,一名年近半百的白胡子老头穿着一身燕尾服出现在了楼梯上,径直向凌天走来,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虽然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但是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却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