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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的女娃,那抹犹自舒展不开的眉心,犹似小大人般地郁郁,让尚琛的嘴角不住地扬起。
一旁的仆从看傻了眼,心道:自打大郎没了,郎君冷了几年的脸,今儿个居然笑了!
正在他腹诽之际,尚琛直道,“让苒春将这孩子带下去梳洗,换身衣裳后再喂点米汤。待她身子养好后,好生调教,总不让入了隶农之属便是。”
不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但胜在肌肤白净的婢女把我抱走了。先是让府医给我号了下脉,再者查看伤口有无大碍。只听一阵念念有词道,“这娃娃不妨事,伤口须得半月方好愈合。胃气无甚病灶,以食养为上。”朦胧间,觉出有人帮我将渗着血丝的头巾换下,重新包扎了,凉凉的,很助眠地说。
而后被人从熟睡中唤醒,没等回应就把一碗浓稠的米汤堵在我嘴边。里面参了些许芝麻,香滑蜜软,一骨碌喝下之后,我浑身都有劲儿了,不再奄奄的。
翌日,苒春将我唤醒,仍旧是粥,不过是兑了奶糖子的乳粥,丝滑感不亚于德芙。本着洞明皆学问的原则,这位大婢子盘问了我一番,大致问答如下。
Q:你从哪里来?
A:被人伢子发卖的。(一穿过来就命苦)
Q:父母兄弟姊妹俱在吗?
A:被打怕了,而且脑袋撞伤后,不记得了。(有点香菱女士的代入感)
Q:你几岁了?
A: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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