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对刘天宝隐藏了一个秘密,那就是这个青楼中有位很漂亮的美人,并且这美人是在刘天宝看戏的过程中出来的。
“今天我们就用投花的方式选出花魁,哪位姑娘花篮中的鲜花最多,那她就是今年的花魁!”
老鸨在台上兴致勃勃的说着,投花的目的是选花魁,给钱的目的是得到花魁。
花魁选举是通过才艺,琴技比拼,刘天宝闲着也是闲着,两只胳膊搭在木质栏杆上,下巴抵着胳膊,性质缺缺的看着台下的比赛。
前面出来的姑娘刘天宝觉得都不行,不光琴技一般,长相也是一般,不过后来出来的名为潇潇的姑娘倒是吸引了刘天宝的注意力。
她弹奏曲子用的是琵琶,指尖紧扣琴弦,多了分风流儒雅,眼神冷冷的,并不聚焦,尤其是在客官在她的花篮中投花时,她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很不屑。
为了鼓励这位姑娘,刘天宝饶有兴趣的变出了一朵紫色的小花,一个弹指就让花朵轻飘飘的飞进姑娘的花篮中。
姑娘仰起头,看了刘天宝一眼,眼神依旧冷冷的。
她的脸上蒙着白纱,看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也是因为这样多出来一种少有的朦胧美,醉人心弦。
“再表演一个呗!”
一曲终了,有不少怕看官被姑娘声泪俱下的表演感动,尖叫声喝彩声好评如潮。
姑娘静静的闭上眼睛,缓了好一阵才从瑟瑟的琴声中缓过神来,扶住琵琶,踱着步子离开了台上。
姑娘又是最后一个上场的,在他场后,场内一片安静,众人都陶醉在这不绝于耳的琴声中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掌声响起,众人才从欢笑声中谢幕。
姑娘无疑获得了今年的花魁,不过她卖艺不卖身,在拒绝老鸨高价请求的过程时,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刻紧盯着刘天宝的身上看。
“你是在找我?”
刘天宝逮到了这个花魁。
潇潇皱眉,白皙的牙齿咬住唇瓣,盯着刘天宝,最终下定决心问道。
“是的。”
明明是这个小花魁一眨不眨的时刻注意自己的举动,但在这时刘天宝倒觉得自己犯错了。
错就错在毫不在意的问人家姑娘,弄的人家姑娘羞红一张脸。
潇潇开口,珊珊的问:
“你能跟我来么,我有话跟你说。”
潇潇最终将刘天宝带到了花楼后房,她就住在这里,一件普通的不到五平米的屋子,摆着一张床,锅碗瓢盆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襁褓的婴儿,他的皮肤包裹着为褪完全的胎脂。
“这是我的孩子,他叫阿顺,出生刚有一个半月。”
潇潇爱惜的抚摸着孩子的脸颊,最终看向刘天宝,撤下脸上的面纱。
摆在面前的是一张精致的脸,樱唇琼鼻,但因压力常年积压,眉毛始终得不到舒展。
“孩子的父亲是个富商,不过他去了北足,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这是他给我的赎身银子,我一直没敢花,就等着孩子的父亲能早点回来。”
潇潇说到这,哽咽,缓了会继续道:“其实我在弹琴的时候就发现了公子,不是因为公子的长相,而是因为公子的能力。”
“我的娘亲曾告诉我,那些美的超凡脱俗的,又有能力给人带来幸福和希望的,便是天上的神仙。”
“所以神仙你,能帮我把孩子带到他的父亲那么,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活了那么久连他的父亲都没看见。”
说吧,潇潇又找来一个盒子,里面放满银票和一大串金银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