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架是吗？”黎晔马上摆好了姿势：“谁怕谁，你来啊！”

余念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过私心里她是向着黎晔的。

如果有的选择，她一点都不想当大boss的抱枕，安眠药！

“随便你。”季寒至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也知道如果来硬的，惊动了颜璟跟南卜流年，事情可能就更麻烦了。

这次回来。

明显的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态度在渐渐转好，尤其是南卜，跟上次见面的时候相比，转变很大。

难不成是他们渐渐地对她动了心？

“过来。”季寒至对余念说了一句，把黎晔当成了空气。

余念自然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季先生，我还没有洗澡。”

“半个小时。”季寒至说完，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书。

余念如获大赦的转身要走。

季寒至微微蹙眉：“公寓里有洗澡间，不用出去。”

余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只能道：“是。”

黎晔看着余念进了洗澡间，眼底神色变幻莫测。

他们都默认了，她是水晶宫共有的，所以现在没有人敢打破这个微妙的平衡。

谁也不知道平衡一旦打破了，会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