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打猎结束,就有人禀报,说是褚渊不见了。
刘子业一副很担心的样子,还让兵士前往猎场,多方寻找。
但,打猎三日过后,褚渊依旧没有见着。
刘子业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留下大队兵士,说:“朕命令你们,无论如何,定要寻到尚书彦回。”彦回是褚渊的字。
“遵命!”
回去的时候,刘子业拿我的大腿做枕头,他闭着眼,说:“阿姐,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已经送回你府上了。”
“我能知道是什么吗?”我心里隐约觉得,这份礼物定是跟失踪的褚渊有关,但还是抱着期望想着,刘子业,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刘子业散漫的闭着眼,说:“我困了,阿姐,等你玩腻了,记得常进宫来陪我。”
听到这里,我心里的期望全部变成了,他既然真的把褚渊给绑了,既然真的是他做的,他既然真的这么做了?!
可能久等不到我的回话,刘子业睁开眼睛,盯着我说:“阿姐,你不欢喜吗?”
我『露』出一种想笑又不敢笑,难以置信地说:“莫非是他?”
“嗯,我答应过阿姐,只要是阿姐喜欢的,我都会帮阿姐弄来。”刘子业勾住我的脖颈,说:“阿姐,这次你要如何感谢我?”
我眯着眼,低下头,与他鼻尖碰鼻尖,说:“你我之间还需要感谢吗?”
下一秒,我的唇舌就被含住。
刘子业温吞的亲吻着我,边低声说:“阿弟还是很不喜欢,阿姐身边有别的男人。”
“你身边不也有无数妃子吗?”我抬起头,捏着他的胳膊说着。
刘子业闭上眼,说:“阿姐,我睡会,你别吵我。”
“每次都这样。”我低声抗议着,然后便不再说话,还用手把刘子业的眼睛捂住。
这也是刘楚玉往常的动作,她怕外面的光芒太亮,会影响到刘子业的睡眠。
刘子业勾着唇角,呼吸的声音渐渐低沉。
我抬起头,就看见马车外的何戢。
他骑在马上,对着我就是嘲讽一笑,然后驾马离开。
终究,还是让他亲眼目睹了呀?!
我自以为,等我回到公主府,何戢肯定会给我脸『色』看。
然而,当我真的回到公主府时,别说是何戢,就连以往公主府里的宫女太监,都没有了。
跟在我身后的一个男子说:“依陛下旨意,这十日,公主想如何便如何,一干闲人不会来打扰公主。”
我这才明白,刘子业为何会在下车时,说:“阿姐,十日以后,你将是属于我的。”
那时,我不明白他说这话的含义。
当我看到站在不远处廊下的美少年时,我才明白,刘子业这是给我拉郎配啊。
站在廊下,明显体力不济的褚渊,他一脸愤懑地看着我,说:“你这不顾人伦的畜生,你到底想如何?”
“谁让他跑出来的,还不把他压回去!”跟在我身后的男子,是刘子业的亲信秦羽,他一声令下,隐藏在四处的影卫就出现。
褚渊无力地抵抗着,他挣扎着,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刘楚玉,我是绝对不会向你低头,与你做那苟且之事!”
秦羽从手里拿出一瓶小瓷瓶,说:“看来『药』下的有点少,公主你且等等,我在给他弄点『药』。”
我举起手,制止他,说:“不必,烈『性』的,玩起来才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