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你们这些踢馆的人,大战三百回合啊!”
我把双手合在一处,把手指头弄的咯咯响。
“来啊,谁怕你啊!”
“就是,现在你就一个人,还敢跟我们呛声!”
珞瑜烟身边的人,个个摩拳擦掌,一副干就干,打就打,谁怕谁的样子。
这时,沈醉却从柱子后边走了出来,他说:“月儿,莫胡闹。”
我瞬间把手放下,看向他说:“谁闹了,是她,是她一来就想挖我们的人!”
沈醉轻咳两声,他说:“该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哪有她说挖走就能挖走的?”
常兴和常乐随之来到沈醉的身后,一副我们生也是,死也是沈醉的人,那表忠心的样子,不要太美。
“烟儿小姐,你能来捧场,我们很欢迎。但你如果是想在花楼里闹事,我想这就坏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沈醉轻咳一声,然后目如秋水般看向了珞瑜烟。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闹事不上门。每行每业总有一方规矩,约束着行内的所有人。
在珞瑜烟失神的时候,沈醉又说了这么一句:“虽说你们今晚人多,但闹大了,你们也没脸,还会被那些长老会的人,警告一番。”
此时,珞瑜烟的失神在于……沈醉。
沈醉是花楼里的顶梁柱,会做人是其一,长得俊美是重中之重。而且没有啥脾气,待人接物上,总是轻声细语,犹如那三月的春风,吹啊吹。
珞瑜烟捏着美人扇,微微低头,『露』出美丽的天鹅颈,说:“是我教导无方,我这就带他们离开。”
“嗯,慢走。”
沈醉又咳了几声,才说着。
珞瑜烟眉间暗带心疼,纠结片刻后,才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说:“这是我从一些来往的客人中,讨到的一味『药』,对咳嗽极为有效。”
沈醉带着温柔的笑意,接了过去,说:“有劳了。”
珞瑜烟的脸更红了,她像是得到了一颗糖,对着沈醉轻咬着下唇,然后带着跟在她身后的人,转身离开。
本来一场风波,就在沈醉美『色』下,化解了。
我看着沈醉对着手里的小瓷瓶,『露』出一种思索的样子,有些气闷地转身,走到楼梯间坐下。
花楼里的客人,也逐渐散去。
不一会儿,沈醉就走了过来,问着:“这是什么了?”
我支着脑袋,左哼哼着说:“没事。”
“嗯?”
“嗯你个头啊,我说没事就没事,我就不能坐在这里了,是不?”我说完,就注意到沈醉走到了我的左边,我便改为了右哼哼。
沈醉笑着坐在另一边的楼梯间,说:“妹妹,你是吃味了?”
我瞬间就吓到了,沈醉这人在说啥?
“你脑袋里面想了啥,你以为每个人都跟珞瑜烟一样爱慕你啊?!”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是在想,我们花楼人手不足。如果刚才有很多很多的人在,那珞瑜烟身边的那些应声虫,还敢进来跟我呛声吗?”说完,我便注意到常兴和常乐有些困倦的打着哈欠,便站了起来。
“你去哪?”沈醉握住楼梯间的扶手,站了起来。
“睡觉啊,我们两个把楼梯给占了,他们俩都不敢上去睡觉了。”
沈醉不禁莞尔,他看了看靠在柱子边的常兴和常乐,低声说:“都去睡吧。”
常兴和常乐这才走了楼梯,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这一刻,我觉得奇怪。
奇怪为什么常兴和常乐,好像很敬畏沈醉的样子?
然而,在沈醉看过来时,我那丝奇怪就散了。
我翻着白眼,推开自己的房间门,然后在沈醉一脸笑意下,把门合上。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小小沈月来到花楼时,沈醉已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