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笛音悠悠响起,舞台上的我,脸带一张银『色』面具,手拿一把长剑,慢慢地舞动起来。
认真读书的书生瞬间看了过来,还有行走的路人也微微驻足,看向了舞台上的我。
沈醉的笛声,悦耳动听,又暗藏着风起云涌。
台上的我,宛若蛟龙,一把长剑被我舞的好像有了生命。
我清了清嗓子,一曲低沉的曲子,就被我用让人听不出男声或女声的声音,唱了出来。
一曲舞罢,好些人还没过神,等到我行下大舞台,才传来惋惜的声音。
有人说:“早知道早点来。”
“嗯,虽说只看了一点,但是当真是好看的紧。”
“嗯嗯,刚才舞剑的那个小公子,是这花楼新招的新人吗?”
“可是,这花楼不是说要易主了吗?”
我摘下面具,穿上一身男装,缓缓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笑意说:“刚才舞台上舞剑的男子,是我们花重金聘请来的,一晚只跳一场,各位看官如果意犹未尽,明晚我们还有节目。”
沈醉拿着笛子走了过来,说:“花楼会继续开下去,还请各位多多捧场。”
我带着一脸笑意,留下沈醉在周旋,转身就为那些读书的书生,多点了几根蜡烛,低语着:“每天就一场舞,不会打扰你们看书的。”
“不会不会,我们还觉得是我等的荣幸,刚才那剑舞着实好看的很。”
“对对对。”
“不过,那人却舞完就走了,着实可惜。”
“没事,或许他还会再来的。”
几个书生说了一阵,就收了心,开始读书。
一曲舞罢,看舞的人就散了。
沈醉拿出了一架古筝,在那边调音。
我则是站在舞台上,摆弄一些东西。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有零散的几人,坐在花楼的椅子上等着。
沈醉的古筝曲音刚响起,舞台上方就喷出白雾。
我踩着步伐慢慢出现,『露』出胳膊和肚脐,脸上蒙上了一块白纱。
今晚的我,就像一个异域舞娘,带着热情的舞蹈,引诱着在座的所有人。
一曲终了,我拉住大舞台上的一条红缎,踩了上去,借力飞到了屋顶,对着所有人送去了一个飞吻。
等我换了衣服出来时,本来零散的几人,增加了十几个。
他们围住了沈醉,问着:“那姑娘还会再来吗?”
“好看,当真好看。你们是从哪里请到的这些人?”
沈醉微微汗颜地说:“这不能告知你们。”
我直接走了过去,说:“我们请来的人,他们的身份是秘密,不能告知你们,真是抱歉。”
所有人大为惋惜地说:“明天晚上,我们一定早些过来。”
“嗯,吃完饭就过来。”
这时的人,夜间没有多余的休闲项目,所以,能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舞蹈,对于他们来说,就很精彩,也能排遣夜间的无聊时光。
等到所有人都散了,我和沈醉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各忙各的。
很多人,都对神秘的东西感兴趣。越神秘,他们的好奇心就会越重。
我和沈醉现在所做的,就是捉住他们的好奇心。
当然,这样做,一时可以,长久就不行了。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日子里,依旧每天一舞,或者一曲,来看的人,慢慢变多了。
花楼里没有人添上酒水,他们就自带。
有时,有些看舒坦的人,还会往舞台上扔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