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一个赤着上身,左手和右手两边的胳膊上,各自绕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子。他的脸上还画着一个蛇头,狰狞地吐出信子。他头上的头发只剩中间三寸,左右两边剃了干净,却纹着奇怪的图案。
“站远点。”
无情说着,就『操』控着铁椅子,站在我前面。
我这次没有跟他呛声,直接站在后面。
待我站好后,无情跟那人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亮出了家伙。
无情是『操』控着铁椅子中的铁爪子,那人则是『操』控着铁链子。
耳边的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那人想要把无情从铁椅子上打落下来。可无情总有法子,稳稳的坐在铁椅子上面。
好几个杀招,随着战况越来越激烈,一阵一阵因打斗的煞气,转移到湖水中。
湖水下,犹如被安置了好几个*,时不时就有水花从湖下爆炸开来。
无情座下的铁椅子,好像有无数的铁爪子,时不时地从铁椅子中飞出。
那人起先还行,后来,慢慢地就落了下风。
可是,明明是那人落了下风,无情的铁爪子却在这时,有几个突然失了力,瞬间收了回去。
那人一见如此,晃了几个虚招,弃了铁链,直接化掌为拳,直取无情面门。
“小心!”
我开口喊着。
无情却在那人冲到近前时,他的头往后一靠。
一根长约一米的铁枪,就从铁椅子的靠背左上方激『射』而出。
那人冲的太快,闪躲不及间,正正地被铁枪从左眼处刺入。
无情手下迅猛无比地又『操』作着铁椅子的机关,好几个原以为已经坏掉的铁爪子,突然又有了动静。
那人的手脚和脖颈处,也在这时,被铁爪子给捆住。
刹那间,一阵血雾,在无情的面前喷发。
无情的身前早已经多了一把黑『色』的铁伞,把无情护在里面,没有让那些血『液』喷到无情身上。
那人的尸首和残尸断臂落进了湖里,湖中立即晕开了一阵阵红『色』的血水。
无情,无情,果然无情。这种杀人的手法,实在是太过骇人。
我骇然地盯着无情看,无情现在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好像刚才把人五马分尸,不过是家常便饭,他都没有一丝一毫地放在眼中。
“怎么了,可是怕了?”
铁椅子上的东西都收了回去,椅子上面也没有鲜血残留着。
除了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以及湖中『荡』漾的血水。我真真以为,刚才杀人的是一个长满铁手的怪物,不是无情。
然而,始作俑者,就是无情。
无情转而继续说:“我不杀了他,别人也会杀了他。自古以来,杀手接到任务失败,总会被组织抹杀掉。”
“那他是谁?”
“他是杀手榜里的血链子。”无情说:“想来,我发现悬崖壁中的秘密,幕后的人就按耐不住,想要杀人灭口了。”
“他们为何要杀你?”
“是我太过执着,我以为每件案子,都要查出真相。那样,才是一个当铺快的职责所在。然而,官场黑暗,很多案件的真凶,明明就在眼前,却让人无可奈何。”
“那就辞官不做呗。”
无情看向了我,说:“难不成剃了头发,真能四大偕空?”
好吧,有些事情,一旦踏了进去。想要回头,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无情微微一笑,然后就控制着铁椅子移动,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好。”
我把我铺在旁边的僧衣团在一起,就穿着无情给我的长衫,跟在无情的身后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