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抬手接住一叶飘落下来的枫叶,说:“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看向了他,还没说我一点都没兴趣的时候。
无情已经开口,说着:“我的故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就……”不要说呗。
“不过,还是先从悬崖壁洞里的那些尸首说起吧。”无情可不管我想表达的是什么,他直接说起那个灭门惨案。
悬崖壁洞里的那些尸首,他们在生前失踪的时候,都没有人知道过,还是无情第一时间察觉到的。
那一日,无情正巧经过那家镖局,门前那条石子路。
周围的落叶、经过的行人、紧闭着的大门,以及,许久没人踩过的地。
无情停在了那户镖局门口,他转头看向那家镖局紧闭着的大门处。
“那家镖局的镖头,是我一个相识。那段时间,我并未听过他们要出远门或者是去押镖。”无情看着眼前说着。
所以,那时他直接从围墙上,坐着铁椅子飞了进去。
进了院子里,无情发现在镖局的靠墙处,走镖的行头,全部都在。
然而,院子很静,就连那条叫做旺财的大猎狗也不见了。
人都去哪了?
无情刚要进屋去打探,就有一个影子从围墙那头『露』了一个脑袋,紧接着就消失了。
“是谁?”
无情没有多想,立即『操』控铁椅子去追。
只是,追了许久,路上也没有遇见一个慌里慌张,或者是故作镇定,心里有鬼的人。
追踪无果,无情便在镖局附近,打探起那家镖局众人的行踪。
然而,很多人不是闭口不言,就是慌里慌张地逃走了。
无情也不去为难他们,直接在镖局里面住了下来。
就在无情住在镖局的头一晚,无情梦见了镖头。
梦中,镖局里面起了雾气。
一个小女孩背对着无情,仰着头抱着一个布娃娃,站在无情的床头。
在无情睁开眼睛的时候,门瞬间自动打开,那个小女孩就跑到了外面去。
无情在梦中追了出去,本该空『荡』『荡』的院子,此时站着许许多多的人。
很多人都背对着无情,仰着头,像是在向天喊冤。
“无情大人……”
无情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人站在那里,还开口在喊他。在他转回头的刹那,他看见一个七孔流血,青白着一张脸的人,对着他喊着:“无情大人,我们死的好惨呐!”
“那你们去了哪里,去了哪里?我要去哪里找你们?”无情没有感到害怕,他一心只想破开谜团,还他们一个公道。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去了何处,我们是被人害死的,无情大人,你要帮我们主持公道啊……”
七孔流血的人对着无情说着,然后『迷』雾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听着无情说着那个梦,我感觉身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抗议了,连忙开口说着:“可你现在被外调了,不是吗?”
“嗯,我现在被外调了。”无情回了我一句,便又继续说着刚才的那个梦,“等到梦醒了,我才想起,那个七孔流血的人,是镖头。”
“好了,我知道了,你能别说了吗?”我还是有点『毛』『毛』的感觉。
“可以。”
无情干脆地回答着,然后盯着我说:“那你能告诉我,你的故事吗,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