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修为了保存好霓裳的躯体,期待着有一天,她再醒来。月修修习了无上法术,五灵根被他剥去一水灵根,植入霓裳的身体中。
霓裳的躯体这才得以安好,月修却没有在此处停留太久。他要去追寻更高,更强的法术,他要把霓裳的魂从异界再次唤来。
哪知,他用秘术练就的纸片人既然对他起了心思。
立在霓裳床前的月修,看向只剩一堆早已经看不清楚原本模样的饭菜,想起那个纸片人阿乐,她既然敢坦言,她喜欢他,想与他双修,还胆敢质问他,床上的人是谁?一个小小纸片人,不知深浅,忘记自己的身份。
月修只需动下小指头,名唤阿乐的纸片人便化为粉尘。
接着就听见其余两个人的无稽之谈,月修直接毁了他们。既然是他赐他们生命的,那么由他来毁,不也正常吗?
可是那个阿喜,她最后化为光球时『露』出的容颜,明明就是霓裳啊。
月修转头的时候,我刚巧也醒来。
四目相对下,我紧了紧身下的被子。
月修走了两步上前,问着:“感觉如何?”
“尚可。”
“可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月修说完,就想伸手到我头顶处。
可我却躲开了,月修的手段狠辣,虽说没有用在我身上,但是我却清楚的记得,他对待敌人和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是如何的打击报复的。
我是霓裳时,落在这里的岁月,早已经随着岁月的长河,沉在河底中。要不是月修保存着这躯体,我或许还不能想起他这个人。
从刚开始见到的第一眼,我只当他是一个寂寞的孩子。后来,几十年过去了,我才知道他不是一个孩子,他是一个早已经一百多岁的人。只是,他不愿意自己长大,他只想保持少年的样子。
这里面修仙的人,可以活的很长很长,几百年或者是上千年。再长的不是没有,只是最后有的能够渡劫成功,化为金仙飞升了。有的却在渡劫时,没有撑过去,直接殒没。
月修收回手,说:“那你在休息会儿吧,我先出去了。”说完,月修真的就出去了。走时,还把地上的东西,都用灵力弄了个干净。
我呼出一口气,又躺了回去。月修现在对我到底是何种心思,为何会执着地护我那世的肉身。
而且,剥去自身的灵根,那无疑是撕裂自己的魂魄那般痛苦,他怎么能下的去手,他又是如何挨过那痛,把灵根移入我体内的呢?
植入灵根也是不好受的,可是,那时我已经死了,无论多大的痛楚对我来说,都无法感知。
月修……
我呢喃着唤了他一遍,便起身去找他去。
有疑『惑』就要当面问清,为什么要护我肉身,为什么要每百年回到这里,与我肉身依偎在一起?
然而,当我打开房门时,我一眼就瞧见那间用灵力被封住的屋子,被打开了。
里面是一屋子……喜庆的红『色』。
月修就坐在屋中,他『摸』着放在桌上的嫁衣,勾着唇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没来由的背后一凉,忽然觉得,这时候去见他不是上策,在等上一等,也是好的。
只是,还没容我退回去,月修就冲我看来,还冲我招了招手。
我心里一咯噔,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过去了。
人在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早死早超生……
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有些无语地吐槽下,我此时的想法。
进了屋中,月修指着屋里的一切,说:“这是我这些年走遍各处得来的,全都是最好的。”
“哦。”
我本想站着,月修就牵着我的手,不顾我的瑟缩,拉着我打开一个个大红木的箱子,里面有衣裳有首饰,有许许多多的宝石珠翠。
“好看吗?喜欢吗?”月修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开口说着:“我娶你,好不好?”
“不好。”我直接开口说着:“把我身体里的水灵根拿回去吧。”
在这里灵根就是他们的命,少了灵根,对于月修来说,他的寿命或许也会减弱。
“你就只想跟我说这些吗?”月修『逼』近我的身侧,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朵上。
“嗯。”
“你知道取出灵根有多么的痛苦吗?”
“不知道。”我口是心非地说着。
“如你所愿。”
月修低笑一声,然后伸手探进我的胸口,直接穿过衣服和皮肉,『摸』到我体内的水灵根。
我脸『色』一白,水灵根已经扎根了,可是,我不能痛楚嚎叫,这毕竟是我自己要求的。
月修嘴角带笑,眼中一片冷漠,他手下缓慢的附在水灵根上,说:“霓裳,你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