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谁许你上了霓裳的身!!!”月如啬说着,就出手打向我。
月修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他说:“师姐,霓裳回来了。”
“月如啬,你依旧这样火爆,大师兄知道吗?”我在月修的身边开口说着。
月如啬这才收起了怒容,说着:“真的是你回来了,霓裳?”
“嗯,我回来了。”
“看来月修的修为长进,真的把你从异界找回来了,我还以为他要为这事入魔了呢。”月如啬想要走过来,给我一个久违的拥抱。
月修却挡在我俩中间,说:“她现在是我的妻,外人碰不得。”
“你的妻?”
月如啬看了一眼周围,又打量了月修和我的模样。最后,她说:“怪不得这七日来,这个院子被你封了起来,谁也进不来。霓裳,真是苦了你,要喂饱这头狼,那滋味不好受吧。”
月如啬,你这是想让我一掌拍死你呢,还是一掌拍死你呢?
我瞪着月如啬,还是怨念十足地瞪着。
月修说:“师姐,滋味好不好受,你自己不也晓得,你跟大师兄两人那年可是整整百年不曾出现在外人面前呢。”
“我们那是在修炼,可不像你!”月如啬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最后大声辩解着。
“月儿,我们该回去了。”大师兄隐世从外面进来,说:“某人只有七天的体力,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给他找堵了。”
“大师兄,我睡的是我的妻子,而你和师姐至今连个名分也没,也不知道是你不娶,还是师姐本就不想嫁给你。”月修可不打算就这样让他们离去,男人最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说体力不行。这隐世,他记住了。
隐世依旧笑的如暖风吹拂,说:“只要两人心中有彼此,名分这东西……我倒觉得无所谓。”
“是吗?”月修看向了月如啬,说:“师姐,也是这样想的吗?”
当然不是,月如啬很在意。来到这个院子,看见满院子的红,还有大红喜字,天知道她有多么的羡慕。但是此刻她又要顾着自己的面子,所以,她也点头说着:“是啊,无所谓的。”隐世刚才是说无所谓的吧,原来,他是这样觉得的啊。
月修点着头,说着:“那你们二位,还能走的长久吗?”
“这是我们的事,月修。”隐世听了月如啬的回答,心里也隐隐不是滋味。他说无所谓,是想试试月如啬对于这件事情的想法,不想她为难。可是,她也说了无所谓?!
月如啬不想这时候表现出自己的失意,她说:“刚才想起宗主还有事找我,我先过去。”走时,连隐世也不招呼下,便疾步离去。
隐世皱着眉头,也告辞了。
月修哼出声,我直接开口说着:“你还敢哼,你都没见着,月如啬都快哭了吗?”
“刚才你还没说,那滋味如何?”月修转眼看着我,说:“那七天的感觉如何?”
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拼命点着头,说着:“很好呢,真的很好。”
如果说不好受,我害怕月修直接翻脸。
“那我们再来个七天。”
“不要了吧。”
“嗯?”
“那个、那个、那个,我们到外面去看看,去走一走。来了这些天,我都没好好的去看一圈。”
“嗯,也好。”月修说完,就往院外走去。
我却在这一刻,觉得月修心情很好般,连忙跟在他身后,偷看他脸上的表情。
“傻瓜。”月修直接伸手勾住我的手,前往宗门比拼剑术的地方。
不过,绕路走到一片竹林时,里面却传来那种压抑的声音。
我看了一眼周围,觉得竹林人迹罕至,的确是个偷晴的好地方。
月修只是把身上的气息打开,竹林中就有人说:“月修,你带你媳『妇』走远些吧。”这是隐世从里面发出声来。
不一会儿,是月如啬从竹林深处走出,她没了刚才的失意之『色』,反倒不自在地说:“你们怎么来这边了?”
“师姐,你头发上还有竹叶。”月修又说:“虽说现在这里没有人来,但是,你们弄出的声响也太大了吧。”
“一时忘了布个阵法,方让你这宗门的老祖宗听了去,别人想听,还听不来呢。”隐世也从竹林深处走出。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也听见了。但是,我还是选择闭嘴不说话。
“那你们继续,我带着我媳『妇』到别处走走。”月修抬眼,与隐世互相对视着,然后移开了视线。
月如啬却说:“多我一个呗,霓裳,我们好久没见,我陪你一起走走呗。”
“嗯,这得问大师兄,他答应吗?”我转首看向隐世。
隐世说:“当然可以,我也有些话要跟月修说。”
月修理了理我的头发,说:“你跟师姐去那边说话,别走的太远,我跟大师兄说完话,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