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慕容又说:“那太子这几日打人,打的还不够吗?”
“不够,我最最想打的人没有出现,我怎能说够呢?”我直勾勾地看向万慕容,我最想打的人,就是他。
万慕容勾着唇角说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太子请自便。”说完,他就走了,是的,他真的走了。
我侧头看着香烟寥寥上青天,勾着唇角说:“今晚,我不去那两舞姬的房间,我想歇息一晚,想些更刺激的。”
一旁的下人立即挺直了腰背,说着:“是,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手指头,又吹着手指头,说着:“如果你也喜欢这些调调,我欢迎你也一起。”
下人直接骇住了,他说:“属下不敢。”
“胆小。”我不屑地说了一声,就回了屋子。
夜里的时候,我让人不用在我屋子里面点灯。
我房门大开着,里面却是暗沉的。
一张长榻上,就我一人靠在那里。
外间的下人也看的清清楚楚,然而,那只是两个枕头,跟一条毯子。
一切都是假象,只是,没人敢进去打扰我。
因为,我在躺下的时候,说的是:“我想事情,你们莫来打扰,不然明晚我会很欢迎你们一起加入进来。”
加入我和舞姬之间的游戏?!
那是下人为之却步的。
前几日去收拾的狼藉,里面有断了的胡萝卜,丝瓜,白萝卜,还有木棍,以及床沿上那湿漉漉的感觉。还有舞姬时不时传出的尖叫,那如果亲眼所见,定然是一场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别宫的一处房顶处,万慕容穿着一身黑衣,坐在那里。风吹起他的头发,只是吹不散他看向我的厉目。
我也没有嬉皮笑脸,直接说着:“怎的,不开心了?”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万慕容低声说着。
“信,为何不信。”我吊儿郎当地坐在屋顶上。
“那你就给我收敛点。”
“收敛点?”我轻笑一声,说着:“万侯爷,我现在可是一个‘质子’,你让我如何收敛?我想做回‘我自己’,你肯吗?”
万慕容厉目依旧看着我,他说:“你就没觉得,这里比你以前的生活好吗?如果,你安分守己点,平安到老,也是未尝不可的。”
在外人听来,我这个太子怀念过去,想要回到故土,万慕容是在劝我留下。
可是,万慕容知道,我是想要离开这里,不想在扮演一个男人。
我勾唇轻笑,说着:“那就按我喜欢的样子来吧,万侯爷,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完,我就从屋顶旁的一个楼梯下去了。
“两位好雅兴。”
屋顶下面站着一人,在我下楼梯之时,他就在那里了。
所以,我瞧见他后,他不躲不闪,直接笑着说着。
我眼神立即阴翳,说着:“果然,我根本就没有自由可言,哪里都有耳目。”
“哎,太子,此言差矣。他们都是在保护你。”一直在这下面听墙角的人,是刘云商,就是那日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
我直接沉默着,好像在压抑着无边的怨气,走了回去。
回去时,我的房间里面早已经灯火通明。
“谁点上的?”我低声问着。
下人们立即站了出来,有人说着:“是刘大人点的。”
“看来,你们都是不听话的奴才。”我开口说着:“把衣服都脱了。”
只是,没人动弹,他们在心底里还是轻视这个来当质子的太子。
刘云商跟万慕容跟来了,刘云商说:“太子这是要做什么?”
我直接低气压地看过去,说着:“刘大人,你看到了吗,我现在连使唤人都使唤不动。那我留在这里,跟阶下囚,不,只是比阶下囚要好上那么一点,有何区别?这样还不如,把我换个地方。”
刘云商立即对着周遭的下人说着:“你们都是聋子吗,没有听到太子说的话吗,还不把衣服脱了。”
下人们立即照做,我冷笑着看着,然后走到桌边,把上面的烛台拿在手里。
看着眼前下人们脱了上衣,却依旧站的笔挺。
我对刘云商说:“让他们跪下。”
一群下人都看向了我,他们的眼里好像在说着,凭什么让我们跪你?!
我笑着说:“看看,一群不服管教的人,还说不得了。我也没想过你们朝我跪拜,你们拜你们的刘大人吧。”说完,我看向了刘云商,嘲讽地看着,说:“这些下人,我可不敢留在身边。”
“跪下。”刘云商又开口了。
一群下人这才往面朝刘云商那边跪下去,我手里拿着烛台,走到下人们的身后,想来,烛台上面的蜡烛,点了好一会儿了。
“太子殿下,你这是做什么?”刘云商开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