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君和瑶琳安排好一系列事情之后,在瑶琳的陪同下,回房中休息,目前的林至君伤势还没痊愈,也没法做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的出奇,除了前线如火如荼的战事以外,大唐境内一片安宁,就连之前打听到的潜入过来暗杀的死卫也没有出现。
对于这些林至君心中没有什么波澜,之前的神秘势力让死卫几乎全灭,这支被派出的死卫估计得到消息,已经返回。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段时间林至君一直都在养伤,这次左臂的伤势最为严重,但好在他身体素质不错,早已恢复好,只是瑶琳不让他离开,要在这养伤,故而一直拖到现在。
不过,林至君并非什么都没做,这段时间,瑶琳去上朝处理事务的时候,林至君都会悄悄出府。
这一日,林至君坐在一家酒楼里,一个人静静地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喝着酒,似乎在等什么人。
酒楼掌柜也不奇怪,林至君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在这喝点酒,似乎在等什么人,但只有那么一两回有人过来,和他没说几句便又离开。
林至君从酒楼小窗看着下面街道来来往往的人,喝着小酒,也不觉得厌倦。
林至君平静得像一碗平放的水,似乎从远古就在这,不曾移动过,他与这酒楼中其他喧哗的人行程鲜明的对比。
不论周边的人怎么闹,似乎都无法打破他的平静。林至君突然转头看了一圈,这酒楼中,所有人都一副欢闹的模样。
他们一脸笑意,谈论着家长里短,诉说着邻里趣事儿。书生们时而作诗对对儿,时而忧国忧民,但林至君能看出,他们心中都是一副自信的模样。
没过多久,林至君这份平静便打破了,一个黑衫青年上了楼,直奔林至君这走来。
看着来人,林至君笑了笑没说话,倒了杯酒推过去,那黑衣人也没犹豫,端起来一口喝了下去。
林至君淡淡一笑,道:“如何?”
那人也没说话,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林至君。
林至君接过信也没看,便将信收起,看了看那人,道:“怎么?离开地卫就没事做了?”
那人笑了笑,撇撇嘴道:“开玩笑,我聂旭东立誓要做游侠的,怎么会没事做!”
原来这黑衣人便是离门聂旭东,听着他这话,林至君淡淡一笑,道:“哦?决定了?”
“决定了。”
“她答应了?”
“答应了。”
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
“什么时候走?”
“等你们结束!”
听到这,林至君突然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一笑道:“恐怕要很久!”
聂旭东不以为然,道:“我想,以你的能力,要不了很久!”
林至君不可否置,道:“如果只是这样,确实!”
聂旭东突然沉默下来,没一会,开口道:“只是少了个喝酒的人!”
林至君知道他在说什么,摇了摇头:“命数如此,你俩无需多想。”
聂旭东看着林至君,道:“我本想阻止,但没来得及!”
林至君点点头,道:“我明白,他若是与你拼杀,没有机会,但是所要自杀,你,包括我在内也没有机会阻止!”
聂旭东淡淡道:“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