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摊开所有秘密后的轻松，她点头：“是。”

秦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子上。

在这一瞬间，他其实真的很好奇。

好奇他的眼睛究竟有多瞎？会看不到顾桥和沈明月之间两年前就开始了。

好奇他的脑子到底有多傻？才会还把顾桥当做是最好的兄弟？

每次当顾桥和他一起喝酒打牌玩乐的时候，看似情真意切，义气深重，其实是不是在心底骂他是傻-比？

“呵呵……”秦深突然间笑出了声，他的目光空空洞洞的盯着窗外的方向，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他还是盯着那里，一直笑，一直笑……

只不过他的笑声说不出的难听，简直比哭还要难听。

那笑声到了最后越来越大，听到后面，让沈明月心底发颤，想说点什么，却只是嘴唇动了动，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深笑了好久，突然间就止住了笑，带着自嘲的语气开口：“对啊，我就是个傻-比，天底下最傻的傻-比……”

说完之后，他抬起手，朝着墙壁狠狠地砸了下去。

“不要！”沈明月叫了一声。

秦深慢慢转头看着她，他的唇还在因为发笑而上扬着，可是一滴滴的眼泪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的流到了下来。

沈明月觉得自己心脏的某处仿佛被人狠狠地凿开，有着源源不断的鲜血不断地冒出，疼得她面色一瞬间苍白，腿脚冰凉。

秦深不知何时，退到了墙角，蹲在地上。